“既然他要找死,成全他又如何!”何仁隨後轉頭向著裁判長老說道:
“如此,就請長老現在做個公證吧。”
裁判長老眼神閃爍了一下,最後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既然你們都要在這時候進行最終的考核,那就開始吧。╔ ╗”
何仁一襲藍衣,麵sè清冷,四周的人群自然的給他散開了另一條通道。不是自覺,而是何仁的威壓震懾,眾人情不自禁的退後兩步,給他讓路。
“許空,你說你走了就走了,還回來幹嘛?”何仁嘴角邪笑,語氣不善。
“想看看你妹妹在這裏怎麼受苦的嗎?”
許空白衣如雪,手中的血飲藏在劍鞘之中,長劍如同他本人一般不露鋒芒,有著一絲返璞歸真的意蘊。隻不過血飲劍散發出來的血腥氣息,把這種璞實的給打破。
“我妹妹的事情不用你管,早晚我會把她救出來。”許空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芒。
“至於我為什麼回來,告訴你也無妨!”
“那就是……踩著你的臉往上爬!”
踩著你的臉往上爬,許空這句話一出,徹底的撕破了臉皮,讓何仁臉上的笑容定住,接著露出的就是無比的冰冷。
“幾年不見,嘴巴倒是變得厲害了,就是不知道你的實力如今如何!”何仁踏出最後一步,站到了許空的對立麵。
“實力不用你擔心,踩你足夠!”
鏗鏘!
長劍出鞘,寒光四shè,驚人的劍芒照耀了整個廣場。
折絕劍!何仁從小使用的長劍,幾十年的孕養、洗鋒,非但讓一把凡劍變成了一把寶器級別的寶劍,更加能夠和何仁身心相通,如揮臂使。
以何仁此刻的身份地位,想要弄到一把靈器級別的寶劍並不難,但是這份難得的心靈相通,讓他舍不得拋棄這把寶劍。╔ ╗而且他相信在自己的孕養之下,這把劍成為靈器隻是早晚的事情,並且超越靈器,也不是不可能!
“想要踩我?”何仁手持青鋒長劍,冷冷的盯著許空。
“十年前你做不到,如今你更做不到!我望月宗的入室大弟子,不是隨便一條阿貓阿狗都能夠挑戰的。”
“我會讓你知道有一種情緒,它叫做……悔恨!”
刷!
折絕劍一斬而下,普普通通的一斬,風聲消失,空氣流速靜止,一劍而下如同流星劃破長空,驚心動魄。
冰封三尺!
寒冰劍訣,第一式!
一種冰冷的氣息從這一劍散發,淩厲的劍氣縱橫,滂沱的劍意爆發,直接擴散到了整個廣場之中。
冰封三尺,千裏冰封。這樣說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是這一式劍訣的威力的確恐怖。襲人刺骨的寒氣傾瀉而來,許空首當其衝。
“嗬嗬!”許空嘴角扯出不屑的弧度,手中的血飲劍居然在對方出劍了之後才緩緩的拔了出來。
飲血十三劍
劍一!
這一次許空手中血飲拔出的劍一,完全不同於之前的幾次,這次的劍一,同樣飽含了劍意。攝人心神的噬血劍意,讓人宛若直麵無底的深淵。
砰!
驚人的碰撞,激烈的碰撞!
許空白衣無風自動,何仁心如止水。╔ ╗第一次的碰撞,勝負未分,第二次的碰撞,繼續!
“好驚人的寒氣,何仁的寒冰劍訣,威力更進一步了。”場下,剛剛和許空交戰結束的吳慶潭,喃喃自語。
或許真的如他所說,是何仁又進步了,也或許是許空之前和別人的交戰,從來就沒有傾盡全力。
何仁眼神冷酷,這個許空十年前就是自己最大的對頭,十年後的今天一回來居然就來挑戰自己,這讓何仁很不爽。
“十年前你我同是核心弟子,我無法奈何你,十年後的今天我是望月宗的入室大弟子。”何仁的聲音很低沉,沒有人能夠聽得見。
“你,憑什麼跟我爭!殺了你,也沒有人會追究我。”
何仁的聲音很低,但是別人聽不到,不代表許空聽不到。
“殺我?”許空眼神冷酷,臉sè沉靜如水,不露悲喜。
“你不夠格,遠遠不夠!”
這一次,許空率先出手,血飲在空中劃過了一道賞心悅目的弧度,這一劍頗有藝術。就連血飲劍中散發出來的殺氣,血腥氣,居然也順帶了一絲絲優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