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看見離他隻有幾米遠的地方,有一座寬敞的棚子,那個棚子是用一些幹草搭建的,棚子裏麵有簡單的生活用品,凳子還有灶台。
有一個穿著紅色衣裙的年輕女子在棚子裏麵收拾著一些用具,她濃妝豔抹,目光裏帶著一絲幽幽怨怨的東西,她還養著一條小狗,小狗很活潑,趴在地上啃著骨頭,還不斷的回頭朝女子張望,好像在說著什麼表達它此時很滿足的話語似的。
這是什麼人?怎麼住在這荒郊野外的?這四周也不見幾個人啊?
紀老先生有點疑惑的想。
後來棚子裏又多出來一個人,好像是那女子的婆婆或者什麼長輩,這個老太太同樣是幽幽怨怨的目光……也是穿著豔麗……
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雨停了之後,紀老先生繼續趕路,再望向那個地方,發現那就是一片空空蕩蕩的田野,根本沒有剛才看見的那棚子和紅衣女子了……
“怎麼會呢?”
祥和藥鋪裏的大的小夥計非常迷惑的模樣。
“紅色衣服的女子?”
自從當了大夫之後,他好像自信了不少,無論什麼事情都要認真分辨才下結論。
有一次他開錯藥方,紀大夫把他狠狠訓斥了一頓。
“怎麼可以拿病人的安危當兒戲呢?雖然隻是差一個字,可是兩種藥的作用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如果病人就這麼稀裏糊塗的吃下去了,說不定會因為不對症,還有副作用而喪命,那咋辦?”。
紀大夫好像第一次生那麼大的氣,那個小夥計嚇的好幾天不敢開腔。
吃一塹,長一智。
小夥計有了這次的教訓,日後再給病人開藥方,果然是長進了很大一截了。
“差點沒把我們嚇死了,反正我以後再也不想路過那個地方了。”
那幾天,小彖說起那次和他爹遇到怪異的東西也依然是膽戰心驚的。
那次,小彖回來之後就身體不舒服,夜裏麵經常哭鬧,紀大夫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那時,那個成為大夫的小夥計對紀先生說:“先生,給小彖開些什麼藥好呢?安神的怎麼樣?或者是去濕邪的藥?”
“我看也未必那麼嚴重,隻是他自己嚇自己,讓他休息幾天,也許就不治而愈了。”
小夥計看小彖可憐呢,悄悄端了一碗湯藥給小彖喝了,第二天,小彖起的很早,精神百倍的樣子,病就痊愈了。
其實呢那隻是很平常的,一碗讓人能安心入睡的湯藥。
所以紀大夫說的也不無道理,應該就是自己嚇唬自己。
所以呢,有時候,不要太在乎一些看起來很複雜的事情,看起來複雜的事情,往往也帶著欺騙性,你就是什麼都不管,或者你把自己嚇的起不來床,明天的太陽還是一樣從東邊升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