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兩個男人點了點頭,將沐傾傾帶了進去,沐傾傾被推進房間的時候,門被鎖了上去,她伸開了手,摘掉了眼睛上的布,在看到了地上的男人的時候,她想要走出去,男人在看到她的時候,明顯是藥性發作了,一把拉住了她。
“別碰我。”
無論她怎麼使喚,好像男人都沒有打算放過她,最先開始反抗的她,在她的藥性發作的時候,她整個人竟然變成了主動。
尹嘉年被司寒耀抱上了車子上,司寒耀看著她手臂上的傷口,驅動了車子,尹嘉年躺在後麵的椅子上,整個人竟然睡著了,司寒耀看著她的樣子,整個人的情緒再次出現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掙紮。
嘉年,我不能看到你出任何事情,如果你出現了任何事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尹嘉年或許太累,當司寒耀將她抱到了自己在北京另一套公寓裏,她整個人依舊是閉著雙眼,整個人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司寒耀看著這樣的尹嘉年,他伸出手摸了陌她的臉,他可以想要,如果今天自己晚來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
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了藥箱,看著她手臂上的那一道傷口,心口的痛意讓他整個人將頭埋在她的發絲裏,為她擦了擦藥,或許是藥在傷口上起了作用,尹嘉年感覺到了一絲痛意,整個人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裏?”
“我住的地方。”
“是你將我帶到這裏來的。”
“恩!”
“你怎麼對待沐傾傾了。”尹嘉年想起了司寒耀的手段,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她絕對不會那麼容易的放過沐傾傾。
“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尹嘉年靠在司寒耀的胸口,眼前竟然一片漆黑,她看著司寒耀,伸手摸了摸司寒耀,“為什麼,我好像什麼動看不到了。”
“你怎麼了。”在聽到尹嘉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司寒耀整個眉頭皺起,他看了看她的眼睛。
“我好像什麼都看不到了,我眼前一片漆黑。”尹嘉年再次揉了揉眼睛。
‘別害怕,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
司寒耀抱起了她不敢做任何的停留,將她往外麵抱去,尹嘉年靠在他的身上,感受著她的氣息,整個再次閉上了眼睛。
醫院裏
當醫生為尹嘉年檢查完眼睛之後,醫生搖了搖頭;“她的眼睛沒有什麼問題,好像是那種藥物,留下的後遺症。”
“治好她。”
“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也先從你們自身檢討一下,為什麼要讓她使用那種藥物,那種藥物本來副作用就很大,現在眼睛失明了,完全是那種藥物導致的。”
“該怎麼治。”
“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你還是先帶這位小姐回去,先精心為她調理,對了她的心情一定要保持愉快,等過段時間,你再來檢查。”
聽著醫生的話,尹嘉年整個人坐在椅子上,害怕的開始發抖,失明,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意味她以後成為了一個殘廢,她以後還需要別人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