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宰了胡胖子一把,伍源笙顯得心情極好。剛走出古玩市場,又把我拉倒小吃區,邊吃邊叫囂:“今天要在這裏把剩下的五千都吃掉。”
“把胡胖子們全部幹掉!”伍源笙吃著豆腐幹,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
聽著這些話,連賣豆腐幹的大娘都拿眼睛直瞪他。
我揀了幾串最合口味的小吃,讓擺攤的大娘重新用調料拌了,放在小盤了慢慢品嚐起來。
陽光透過頭頂枝葉的間隙,零散的灑落在身上。身邊偶爾有附近居住的老人被孫子孫女拉到這裏來閑逛。這時候,孩子們往往會拉者爺爺奶奶的手,使盡渾身解數要求買小吃解讒。老人們也會在這時候高興的掏出些零錢來滿足心頭肉的要求。結果是得到零食的孩子們高聲歡呼,老人在旁樂嗬嗬享受天倫之樂。
也許是被周圍的環境感染,我也心情也放鬆下來,享受起這難得的休閑時光。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走,伍源笙這一餐吃的時間極長,起身付帳已經日頭西落黃昏時分。
付完帳,走到市場門口正準備離開時,蚊子巴巴的趕了過來叫住我道:“古爺,伍爺,原來你們在這裏啊。剛才胡爺離開的時候讓我把這個給您,我還以為你們已經走了呢。”說著,遞了一個信封過來。
我接過信封,拆開發現裏麵隻有一張疊好的信紙,打開一看,上麵畫了兩個牌子的圖樣,牌子上盡是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旁邊湊過頭來看伍源笙道:“這個胡胖子搞什麼鬼,剛才不說,這時候叫蚊子送過來,是什麼意思。”
我一拍伍源笙的腦袋:“估計這東西剛才胡胖子就想給我的,被你打岔給忘了也有可能。現在既然叫蚊子送了過來,我們就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再和胡胖子聯係吧。”說完,和蚊子打了個招呼,回家去也。
伍源笙是天生的急性子,剛一進家門,就吵吵要看胖子給的東西。把東西給他,他便拿著圖紙跑到客廳茶幾上研究起來。我則洗了個澡,回房間休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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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呼呼大睡的時候,蘇城某酒店包廂裏,胡胖子正和一個男子交談著。
這時的胡胖子沒有半點在古玩市場上奸商氣息,倒是有一種讓人心生好感的自信和不敢忽視的果決從身上淡淡散發出來,一副成功人士的氣質派頭讓人見之難忘。
房間裏那一名同胡胖子說話的男子,大約四十歲左右年紀。國字臉,有著黝黑的皮膚和健碩的身材,雖然穿著西服,但卻給人隨時能摸出刀來拚殺的感覺,眼神中偶爾透出狠辣光芒加上露出袖口的手腕隱見的紋身,一看便知是名黑幫分子。
“老胡,你說的高手到底怎麼樣。你可是給我保證過沒問題的,可不能出什麼岔子。”那男子懷裏摟著名年輕女子,手上動作不斷,眼睛卻忘著胡胖子。
胡胖子點支煙吸了兩口後道:“我說老黃你急什麼。我胡胖子說過的話,什麼時候扯過黃。你畫的碑圖我已經叫人交到他手上了。人家要是有意思,這兩天就會和我聯係。”
“老胡啊,我說你怎麼不自己出手。我聽金牙說以前你老胡在這行裏的名氣可是響當當的,要是你老胡肯出手,那用去找什麼高手。”那黃姓男子笑著說到。
“說笑了。我早就摘符洗手,豈能做讓同行笑話的事情。再說了,江山代有人才出。那古月九也是祖傳的手藝,摸金倒鬥的本事不在當年我之下,人也夠意氣。若不是衝著金牙和老黃你是多年的老交情,我還真不會把他介紹給你。”胡胖子完全不理會黃姓男子的恭維,笑眯眯的把話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