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衫如煙,身形如魅;開合間,眸中秋波迷離;秀眉微顰下,已是萬千妖嬈;膚如羊脂滑,唇似青波漾;語音嚦嚦,乃是春鶯初鳴;粉麵含羞,已是櫻桃早熟。
女子俏麗,體態**,一身青衣卻是極薄,夜風吹拂處,隨風而舞,轉眼,已是那輪廓勾勒清。
酥胸一握,柳腰堪折,那一對驚人筆直緊致的長腿。。。。誘人無比!!!
“咯咯”了一聲,臧虎差點沒流出一嘴的酒來。端著酒的身形不動,但雙目間已經微微泛紅。
“是不是很美?”吞了一口吐沫,鳳翔天亦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原本還形如爛泥的他也是挺起了腰肢,臉上帶出了一絲狂熱的情欲。
軍帳之內,所有的將士嘴唇都微微張開,幾顆慘白的牙齒漏出,在燈火下閃閃的泛著水光。毫不掩飾的貪婪、色欲熊熊燃燒,彷佛就想這麼公然把然公主壓在身下,當眾**虐待一翻。
此時,整個帳內的生物中,唯一對然公主視若無睹的,隻有鈺了。她已經喝得醉眼朦朧,一絲絲酒氣不斷從嘴裏飄散出來,雙目曖昧的彷佛要滴出蜜來。
那然公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驚悸,一點的羞澀,還有幾分的無奈和不忿。美人嬌羞,更是媚態醉人。那翔天的鼻子裏,已經有粗重的喘息聲呼呼作響。
“青然?苗王的明珠??!!!”臧虎一把握碎了手裏的酒碗,止不住的大聲叫喊道。
鳳翔天桀桀怪笑了幾聲,抓起一甕酒就狠灌了一口,很直白的指著青然笑道:“三苗大王幼女,青然。嘿嘿嘿~掌上明珠,一身的清白。”
詭笑著掃了臧虎一眼,翔天悠然道:“兄弟找人驗過了,青然公主還是清純的處子,紅丸未失呢。兄弟,心不心動???嘿嘿~”
“這個。。。”臧虎如今也是個豪氣的漢子了,看到如此的美女,不心動自然是在放屁!可他剛上前來,就看到那青然公主的身體抖動了一下,隨機深深低下頭去。一滴水花,晶瑩剔透,滴答一聲,落在了地上,散開。
隨手拿過了一盞油燈,臧虎就這麼托著,緩緩走到了然公主的麵前。伸出手,輕輕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臧虎的身高,所以便要一直抬手,直到兩個人可以隔著清油燃燒的熊熊火焰對視。
足有一刻的時長,臧虎才出聲問道“你,可是恨我的。”
“恨?你殺了我最親近的叔叔,你說,我是不是該恨你?”
“如此,那便是恨的。。。。你可以忘記嗎?”燈下看美人,更添姿色。臧虎如今有些癡了。
“將軍會忘記嗎?”女子搖頭,“不會的,有些事是總也不會忘的。”
“你的叔叔死了,吹一曲吧,當是為他送行。”
大夏雖是國力擎天,但論及絲竹大家,倒有九成是在異地的。這苗王小公主要說戰力,那是絕對的不入流,但要說文采絲竹,卻當是一流中的一流。莫說在大夏,整個天下敢在然公主麵前談曲樂的也不過三兩人。
曲藝上有絕世之才,講的便是這位公主。
青然走出大帳,斜靠在邊上的石欄幹上,手中一支近乎透明的紫玉簫湊近了淡青色的嘴唇,頓時,妙音天來。
“真是美人啊,你要是不要,那便。。。。我。。。來~”此時的鳳翔天早也滿麵酒色,拍著臧虎的肩膀,噴著滿嘴的酒氣,“春宵一刻……值……值……”
臧虎目瞪口呆。
“值千金!”周圍的將士大聲地同說。
“**!!!!”忽地一聲尖叫傳來。鈺起身,一把把臧虎扯開,一隻手竟不知從哪裏抽出了架瑤琴。旋身坐在草原的土地上,盤起兩條腿,在膝蓋上奏起了瑤琴。
絲絲縷縷,琴聲在夜色中忽地散開,半點也不輸青然的簫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