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樊大雲有著嚴重的自虐傾向，裴元心裏明白。
既然他已經認罪了，裴元並不想再待下去。
可就在要離開的時候，樊大雲叫住了裴元和楚寒明。
“等一下！”
兩人回頭。
“五零三”
“你們知道把硫酸倒在活人身上會發生什麼嗎？大量的硫酸可以一下子腐蝕掉人的半個身體。”
裴元和楚寒明臉色大變，尤其是楚寒明。
“你說的硫酸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寒明急切詢問，生怕錯過關鍵信息。
“他和我一樣喜歡殺女人，隻不過我才殺了兩個就被發現了，他卻殺了很多，並且處理得非常好。
那些女人的名字我不知道，反正是一些小貓小狗的綽號。”
樊大雲露出詭異的笑容，楚寒明更是怒不可遏。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楚寒明衝上前質問。
樊大雲卻不慌不忙：“我隨便說的，還不把我關起來！”
無論楚寒明怎麼逼問，樊大雲隻是笑著，那一副欠揍的模樣，要不是裴元攔著，他早就動手了。
等樊大雲被帶走，楚寒明低頭沉思，裴元看出了他的擔憂。
伍健芳的情況現在無從得知，除了那段帶血的頭發，仿佛人間蒸發。
裴元心中有了計劃。
“按照樊大雲的話，應該有多名女性遇害。
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隻能先去調查近期是否有女性失蹤，聯係她們的家屬。
如果有家屬的協助，就能立案了。”裴元平靜地說。
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
楚寒明感激地看著裴元，顧不得多想，趕緊去調查女性失蹤案件。
經過兩天的努力，楚寒明查到了三名失蹤女性。
因為她們是成年人，家長以為她們外出遊玩或工作。
家人一直沒有發現她們失蹤，也沒有報案。
楚寒明剛準備通知裴元，一對老夫婦走了進來，講述了孫女失蹤的事情。
但這兩位老人並不是孩子的父母，而是祖父母。
家中兩個年輕人出去打工，孩子留在濱海市發展，已有五天未回家。
老人起初並未在意，後來發現不對勁，才想起聯係孫女的朋友，結果根本聯係不上。
因為年紀大了，行動不便，兩位老人每次找孫女也走不了太遠，於是決定來警局尋求幫助。
來到警局門口，他們還在猶豫，正好被寧曉美看到了。
寧曉美知道楚寒明最近在調查女子失蹤案件，便將這兩位老人迎進了警局。
聽到他們的訴求後，楚寒明朗聲問道：“那麼你們是希望我們警察接手這個案子，幫忙找尋孫女？”
老夫妻連連點頭：“麻煩警察同誌幫幫忙，孩子已經好多天沒回家了。
真出了什麼事，我該怎麼向她的父母交代？我們這倆老頭子又該怎麼樣活下去呢？”
兩位老人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寧曉美趕緊上前安撫著這對老人，看他們年紀不小，應該都超過了七十。
隨後楚寒明拿出筆記本和筆開始詳細記錄，“你的意思是，她失蹤之前沒有任何跡象，並且沒有說過要外出嗎？”他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