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上述對話交流裴元心中已經鎖定真凶目標,盡管結論讓他感到驚訝不已。
他緩緩地說:“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事情,當前我們要解決的重點在於陳景民遇害事件本身。”
裴元頓了一下繼續講道:“將一名成年男士按進豆沙餡窒息需要很大的力氣,除非施用了麻醉藥,否則很難做到這一點。”
如此分析首先就排除掉了嬌小玲瓏的農莉君,這讓季長誌緊繃著的情緒稍微放鬆了一些,還好不是妻子下手所為。
“難道說是他?”季長誌指向那位留著胡子的男人。
聽到此話胡須男倒吸一口冷氣急忙否認道:“你在開玩笑吧?我對陳景民根本沒怨恨,怎麼可能害死他!”
“我們跟你之間還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嘛!” 季長誌憤怒地看著對方回應道。
假如確實是由此人策劃實施了整個謀殺案件,那麼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罪有應得。
這小子長期以來總是給自家添堵添亂子,每個月有一半的時間會賴在他家不肯離去,儼然一副大爺模樣。
若非礙於親戚身份,他早已忍不住出手教訓之。
然而此時裴元卻說出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無論死者是因為什麼原因慘遭殺害,在其胳膊上肯定遺留下了與殺手抓扯時造成的傷口痕跡。”
說完便走到了屍體旁邊輕輕拉起死者的手臂展示給大家看。
“根據手指甲縫內的物質可以看出他們倆之間曾經有過肢體衝突”。
隨著這句話落定除了簡維芳以外所有人都紛紛卷起袖管檢查自己的手臂情況 。
“真的是你嗎?” 農莉君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沉默片刻後,唯有簡維芳低下了腦袋輕聲答應著。
隻見她緩緩抬起胳膊上麵清晰可見三道血印。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農莉君仍舊難以接受眼前發生的事實——一直信任的好友居然變成了罪魁禍首。
“隻因他知道真相。”
提起這段過往經曆令徐小姐心情格外沉重,但現在也不得不吐露實情: “原來陳景民和他的同夥串通一氣想要利用我的感情關係做文章。”
隨後徐小姐解釋道:“正如報道所述確實有個比我小五歲的男朋友,不過這一切全是在那次醜聞風波爆發之後才開始發生的。
當時太害怕輿論壓力,隻能找農莉君尋求幫助...”。
說到此處眼神不由自主地朝農莉君望去,眼中流露出求助之意。
“我真的感到很害怕,因為之前那些新聞讓我的職業生涯毀了,散打比賽再也不能參加了。
雖然規則上可能允許,但周圍的人對我已經完全是另一種眼光了。
最近我還真找了個比我年紀小的男朋友,要是被媒體知道了又不知道會怎麼編排我。”
“來農莉君家裏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已經外出購物去了,隻有陳景民在家。
陳景民已經知道了我的事,他說給他五萬塊錢就可以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