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考官語氣的變化,眾人也清楚,這考官的確對他們沒有什麼好的感觀。既然,考官已經將規則說清楚,他們作為考生,隻有接受的份。
但這種考試規則,幾乎是不給他們任何地理優勢,在開闊的草地上,又如何才能躲藏好?沒有任何的視線遮蔽。
距離12點,還有不短的時間,每個分區的人都各自找了一個位置,和其他幾個分區考生拉開距離,以防相互打探情報。
目前的考試規則,十分簡單,幾乎每個人都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想清楚,隻要自己比別人藏的更加隱蔽,那麼堅持到最後一天的機會,也就越大。
第八分區的馮時三人,也是如此。三人走到較遠的位置,呈品字形站立,最先開口的是蘇全,這裏他的年紀最大,已經33歲,禹蓮雪則隻有26歲。
“我先說下我的看法,我們能夠躲藏的地方很有限,除了零星的一些大型變異植物外,就隻有這些草地。那些並沒有形成森林級別的植物,不僅做不到好的隱藏,反而會第一時間被針對,被發現的概率更大一些。
我們每個考場來的通道,也隻有一條路,躲到通道裏麵,也是無用。
所以,我的觀點就是,想辦法,打個地洞,盡可能的做繁瑣一些,這樣或許能夠讓考官失去興趣尋找,轉而將目標放在其他人身上。”
馮時和禹蓮雪聽的忍不住的點點頭,但下一刻馮時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剛才他一直在用神意關注著其他幾組考生,當然,並不是所有。
畢竟他的神意感知範圍有限,雖然在這上一場考核當中,由於不斷地壓榨潛力,在得到充分的恢複後,神意感知的範圍,也從原來的兩百多米,變成如今的四百多米,接近一倍的提升。帶來的增益,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層次,如果還是以前的水平,現在連一支考生小團體的情報都探查不到,幾乎都相隔了三四百米。
通過對口型的分析,排除一部分地方口音的幹擾,馮時發現,這個打地洞躲藏的方式,幾乎每一對都會有人提出,而且都成為了備選或者選定方案。
既然每個隊伍都有可能采用,那所有人都隻能看打洞技巧的差距,以及運氣的眷顧度。但此刻,馮時已經提前知道了撞車的結果,自然不能毫無準備,但下一刻,馮時剛準備補充的話,又消失在嘴邊。
他能夠通過神意去讀唇語,難道其他人就沒有辦法獲取情報嗎?馮時雖然能夠肯定,這些人當中不存在和他一樣,覺醒神意的人,但不代表其他就沒有自己的手段了。畢竟能夠走到這裏,各方麵的能力都不差,一份問卷並不隻有一種答案。
還在思索的馮時,一抬頭,發現蘇全和禹蓮雪皆是看向他,但並沒有急促,這幾天的相處,使得兩人,早已經將馮時當成同齡人對待,實力相近的同齡人對待。
馮時想了想,還是比較委婉的說道。
“我剛才一直在觀察著其他的考生情況,恰好看懂了一下唇語。大致意思和蘇全大哥的想法很接近,而且不隻有一個人有這種打算,所以我們是不是要提前做好應對,如果能夠找到新的辦法自然更好,但如果找不到,就得想一想,該怎麼比他們藏的更深!
而且我懷疑,我們的想法,估計也被其他考生知悉!這點,也要有所考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