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算不上什麼男人,因此為女子搜身這件事情基本上都是太監來做。
冬暖心髒“砰砰”直跳,心虛不已。
太監從下搜到上麵,搜到胸前時,冬暖臉色瞬間爆紅。
還以為會繼續搜,結果太監鬆了手,“走吧。”
冬暖提著的心終於放下。
熙合宮裏。
穆芸晚正在陌連晟待過多洞內。
她蹲下身,在地上仔細查看,總覺得那股異樣的味道不簡單。
很快就在一塊兒相對幹燥的石頭上,看見一點白色粉末,粉末很少,不仔細看很難被發現。
她沾在手指上聞了聞,與她在空氣中嗅到的味道是一樣。
隻是空氣中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而這粉末的味道要濃烈一點,也更好辨別。
穆芸晚柳眉輕蹙,這香粉有毒!!
她沉著臉走洞口,“來人,去查今日除了連晟公子以外,誰還在這洞裏出現過?”
晶晶一直在洞外等著,見她臉色十分不好,有些疑惑。
“陛下,這裏麵有什麼問題嗎?”
穆芸晚:“裏麵被人撒了有毒的香粉,就是因為這毒香粉,若不是這毒香粉,連晟應該不會這麼嚴重。”
侍衛的動作還是很快,將所有的下人擊中一問,很快就得到了結果。
陌連晟說被冬暖引過去的,隻不過冬暖隻在裏麵停留了幾息時間。
穆芸晚聽後,臉色冰冷如霜。
“她回來後,直接帶到孤的麵前!!”
侍衛:“遵命。”
在侍衛離開好後,晶晶蹙眉道:“一個宮女,做這事的目的是什麼?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
穆芸晚也想到了這一點,於是看向娥問道:“你可知冬暖雨與誰走的比較近?”
對於這裏的宮人,她了解甚少。
做皇後時忙著處理政務,都不會關注下人,在坐上這個位置沒有多久就去了東淩,現在才回來沒幾日。
小娥:“回陛下,與安子走得近一點。”
穆芸晚聞言,立馬吩咐晶晶去一趟司禮監找傷重的安子。
晶晶來到司禮監時,手裏還拿有外傷藥。
若是安子不想死,自然會將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安子已經疼得死去活來,見有機會活著自然不會放過,於是將平日與冬暖之間聊的事情都全盤說出。
晶晶將他華話裏比較重要的信息都記了下來,離開時還是信守承諾,為他撒上金瘡藥,簡單包紮了傷口,至於後麵能不能活下來,她也不敢保證。
此時熙合宮裏。
冬暖已經被帶到了穆芸晚麵前跪下。
“奴婢參見陛下,不……不知奴婢犯了何錯?”
穆芸晚抿了一口茶水,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聽說你身體不適,去就醫了,可孤看著倒是蠻精神的。”
冬暖聞言,心裏“咯噔”一下,心也慌亂了起來。
她立馬做出一副有些無力的樣子,“奴婢的確是有些不舒服,現在已經好多了。”
穆芸晚冷笑:“是誰讓你出宮去就醫的?孤有批準過嗎?”
不管誰出宮,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必須有令牌才能出去。
而這令牌不是隨隨便便能拿到,必須經過主子的同意。
冬暖緊張的辯解,“奴婢沒……沒有出宮,就在宮裏的太醫院去了一趟。”
穆芸晚:“來人,扒光她的衣裳,仔細的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