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照射到山中,百鳥鳴奏,喚醒沉睡一夜的山脈,自然和諧。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隨著幾聲急促而又悲愴的呼喊,打破林間的寧靜,幾隻禽鳥撲棱棱的飛走,勞累一夜的眾人也被驚醒。
大家循聲看去,原來是林塵做噩夢發出的呼喊。他此刻躺在靈雨雙腿上,瘦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嘴中不時呼喊著“為什麼”。
“怎麼辦?”靈雨一隻手抱著林塵的頭,一直手用手絹擦拭著他額頭冒出的冷汗,焦急的對圍觀而來的眾人說道,美麗的眼睛發出希冀的目光尋求幫助。
袁飛此刻心中的怒火一冒三丈高,他感覺自己戴了綠油油的帽子。他潛意識裏已經把靈雨當成自己的私有品,他還沒親近抱過靈雨呢,沒想到一個他看不上的傻子享受到了,濃濃的不甘和憤怒。
“喂,呆子不用裝了。我知道你醒了。”說著,袁飛用雙手大力的搖晃林塵身體。
“你,你不知道他現在是病人嗎”。靈雨寒眉瞪著袁飛怒斥道,那股高貴超凡的氣息散發出震懾到了袁飛。其他人顯然也感受到這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心中若有所思,一抹精光從眼中閃過。
袁飛縮了縮脖子,後退幾步,“我也是病人啊”,舉著受傷的右手證明著,弱弱的說道。
“好了,靈雨,你也不要怪袁飛了。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的。你看林塵好像要醒了。”黎伶也不想一大早看他們唇槍舌劍的場麵,打個圓場說道。
“就是就是。”仿佛意識到剛才自己怯弱的行為有損自己英武的形象,和有了黎伶這個靠山,袁飛挺了挺自己的腰板,振聲回答。
靈雨低沉的哼了一聲沒有回答,轉頭驚喜的看向懷中的林塵。
林塵緩緩睜開雙目,眨了眨眼睛,鼻尖傳來一股幽香,才發現此刻自己正躺在靈雨的懷裏。感覺到此刻兩人曖昧的姿勢,林塵立刻掙紮要站起來離開。
明白林塵的意思,靈雨扶起他。然而她想到昨晚他們一直保持像戀人一樣曖昧的姿勢,姣好白皙的臉龐就像抹了一層胭脂,美若紅霞,一直紅到耳根子。耳畔響起胖子李天“嘿嘿”的壞笑聲。
和袁飛說話時那種嬌蠻大小姐的模樣早沒了,這種鄰家碧玉的嬌羞樣把袁飛驚呆了,瞪大了眼。蒼天啊,大地啊,同是病人,待遇相差太大了。難道是我受傷沒有呆子重,下次要更慘烈點嗎?袁飛在心中怨念道,而且心中更是恨死林塵,這應該是他享受的待遇啊,他的心在滴血在流淚。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經醒了,簡單梳洗補充體力後,我們開個小會吧。”經過昨夜一站,石浩憑借著高強的實力和個人品格征服了其他人,暫時確立了在六人小團體中領導地位。
幾盞茶的時間,大家都準備好了,圍繞成團。
“大家經過昨夜的並肩作戰,初步建立我們良好的關係,不像之前的冷漠關係。為了一個月後,大家能夠通過大比,我們各自做一個簡單介紹,增進了解。”石浩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叫石浩,今年17歲,是一個散修,練體七重境界,隻憑一雙人橫掃殺敵。”說到實力時,他頓了頓才說出來的。他說完,眾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哈哈,怪不得石老大昨夜能殺了那頭血狼王,救大夥於危難之間,原來已經練體七重了。今後求罩小弟啊。”李天對石浩抱拳說道。
然後說道,“我叫李天,木子李,天李天的天。今年十六歲,和石老大比不了,隻有練體五重。對了,至今單身未娶哦。”顯然後麵的話是對對麵的兩位美女說的。
“到我說了嗎,我叫袁飛,巨俞縣三大世家之一袁家的第二天才。練體四重,也是單身未娶,對於各種武器都要研究使用。”他說道實力時也停頓了,咬牙報出來,沒想到真的比胖子實力低。
靈雨一直偷偷注意著林塵,看他平靜安詳的麵容,卻呆滯的目光就知道他走神了,用臂肘拱了拱他。
林塵回過神,剛才他一直回想之前睡夢中出現的場景。在一個光雨的世界,有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可是她的麵容卻很模糊,他們咫尺間的距離卻仿佛隔著天際,始終不能走上前看清。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和他有莫大的關係,一定要弄清楚。平靜的麵容下,其實內心早已風起雲湧。
一時失了神,感激的回看了靈雨表達謝意。目光彙聚時,她嬌羞的扭過頭,擺弄衣角。
“我來說吧,我叫靈雨,今年十六歲,練體五重,擅長使用長鞭,黎姐姐你呢。”說完,白嫩的兩隻小手拖著香腮,眨著明媚的大眼睛對旁邊戴著麵紗的黎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