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祭祀活動也就取消。
所有獸人都陷入了夢鄉,但一個人除外。
野背的嫂子左右觀察一番,看到巡邏的隊伍走出去老遠後,背著行李,偷偷摸摸的走出庇護所。
一個轉身化成一隻兩米高的三花貓,飛奔在部落,仿佛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似的。
她一邊兒跑,一邊兒打量周圍的一切,等到跑出部落,她這才拍拍胸口,長長的鬆口氣。
化成人形站在原地,左右張望著,不知在等待什麼。
不一會兒,森林深處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起初還嚇了她一跳,看清楚來人後,她瞬間眉開眼笑起來。
一個飛撲,掛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嘴上還一個勁兒的罵著死鬼之類的話語。
拳頭不停的捶打在那人身上,來人也不惱,拿起雌性的小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手臂上。
嘶啞著聲音道,
“別捶了,再捶在這裏就把你辦了。”
野背的嫂子聞言嬌嗔一聲,兩人的身影隨著男子的腳步,逐漸消失無蹤。
第二天一大早,一聲驚呼響徹部落。
原來是野背的侄子。
他哭嚎的聲音將所有人都吵醒。
不知道的還以為又有部落攻打上門,都緊張不已。
來到聲音的來源地,這才發現,原來是這個小子。
族長這兩天也一直緊繃著一根弦,看到這個情況,氣不打一處來。
怒聲道,
“大清早的嚎什麼嚎,你不睡覺讓整個部落的族人都跟著你不睡麼。
到底怎麼回事兒!”
野生見到是族長,連忙擦幹眼淚,抽噎道,
“族,族長伯伯,我今煙起床發現,母獸不見了,我四處尋找了一圈,也不見人,我也是著急壞了,才哭的,嗚嗚嗚……”
說著,野生又開始嚎啕大哭。
聽到族人失蹤,族長不耐煩的神色也跟著凝重幾分。
看了眼身旁的野合,詢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有沒有發現貓女?”
野合這事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怎麼知道,這好端端的人,怎麼說消失就消失了呢。
雖然這樣想,但部落的安全就是他負責,這時也隻能硬著頭上回稟,
“族長,巡邏的人也沒有發現有人外逃或者有私自進入部落的人。”
“嗯?”
族長聞言,氣不打一處來,這野合什麼時候也學會逃避責任了?
“你負責部落安危,那你什麼都沒發現,你說說,一個好好的人,怎麼就平白無故的失蹤了?”
野合嘴巴張了張,這事兒,她還真沒辦法解釋,可就是沒發現問題。
與此同時,部落門口的號角繼續吹響。
在場幾人也顧不得消失的貓女,快速化成原型,跑向部落門口。
僅存的獸人們麵麵相覷,都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竟然又有部落上前攻打了。
昨天的氍狗部落,他們靠著矯健的身姿,就算他們想追趕,也沒有辦法,今天倒是要好好瞧瞧,是那個部落,竟然還敢來部落。所有人都抱著讓他們有去無回的想法,站到了部落門口。
攻打的部落也逐漸露出高大的體型,原來是烈馬部落。
烈馬部落和野牛部落的實力相差無幾,放在平常,也是有能力一搏的。
可接連兩番戰鬥,他們的實力大幅度下降,若殊死一搏,勝利的絕不可能是他們野牛部落。
族長和祭司都沉默的看著這些烈馬族的獸人。
族人們可不管這些,他們都化成野牛,站在部落門口,隻待族長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拋開一切,奮勇向前。
直到他們靠的越來越近,族長這才長長的歎口氣,化成原型站在族人前方。
烈馬族長見狀,也站在了烈馬族前方。
見對方不言,野戰天隻能率先出口,
“不知烈馬族長帶著族眾來我野牛部落作何?”
烈馬族長性子出了名的火爆,聞言,也不再裝模作樣,開門見山道,
“那我就直說了,原本你們部落的那點兒小東西,我們也瞧不上,可前兩天聽人說,你們部落有寒季取暖的方法。
為了部落發展,我們也隻能過來拿了。”
野戰天被這個自視甚高的家夥氣的差點兒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