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帶著巡邏隊每個庇護所都查一遍,卻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來。
所有人到處尋找可疑獸人,直到第二天大清早,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野合見狀,隻能再次走到紫姝的庇護所。
“咚咚咚……”
紫姝被突然而來的敲門聲嚇得三魂去了氣魄,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茱萸原本昏昏欲睡,被紫姝這一下,也驚的坐了起來。
紫姝整理了一下心神,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拍拍臉蛋後,將門打開。
“咦,野合隊長,怎麼是你,大清早的怎麼到我這裏來了?”
看著小雌性天真的眉眼,野合醞釀了許久的話,卻不知怎麼問出口,看見茱萸走出,他捏了捏拳頭,小聲詢問兩人,
“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出去?”
“啊,我出去幹啥?”
這話將野合問的也不知道怎麼繼續開口向下問了,這麼瘦弱的兩個雌性,甚至連化型都沒辦法,又怎麼可能有能力殺掉能力強大的野花呢,汕汕道,
“沒有出去就算了,隻是過來問一下。”
野合說完就準備離開,茱萸看著野合的背影,轉頭看向紫姝,
“你們得手了?”
昨天晚上看到紫姝回來後,茱萸這才安心睡著,聽著庇護所外匆忙的腳步聲,也就沒有詢問她結果如何。
“嗯。”
雖然知道這件事兒肯定會影響極大可她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沒過一會兒,野石和玉恒也走過來。
野石滿眼都是探究之色,好奇的打量著紫姝。
直到幾人都露出不悅的神色,他才收回目光。
這時,紫姝才想起來昨天的事情,忍不住問玉恒,
“昨天為什麼還要將頭顱卸了?”
“啊?你們竟然把頭顱都卸了?”
想到那個畫麵,茱萸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
作為一個現代人,她很難麵不改色的將人殺掉,更何況是這麼殘忍的方式。
野石也有些驚訝,隻是想到都是同一個部落的獸人,這麼做,有些殘忍。
看著已經恢複平和的紫姝,玉恒解釋道,
“獸人恢複能力極強,若是不割掉頭顱,祭司經過一些手法,可以將受傷的人救回,這樣做是為了預防萬一。”
幾人了然的點點頭,看來以後做事情,還是要考慮全麵一些,若不是玉恒,她們今天所處的地方可能就不是庇護所,而是絞刑架了。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待在庇護所,免得被人懷疑?”
“我也是這樣想的,出去轉轉,打聽一下情況。”
麵上不顯,紫姝內心還是很忐忑,她害怕昨天留下什麼把柄在現場,卻又不敢前去查看。
隻能如坐針氈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直到夜合上門,她才察覺,已經天明。
玉恒看了眼緊張的紫姝,提醒道,
“你若是太過緊張,就不用去了,我們幾個去。”
紫姝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幕幕,還是覺得自己親自查看好一些。
幾人收拾了一下,走出庇護所。
巡邏的人群相較於昨天晚上隻增不減。
她們走到野花的庇護所外,看著已經被清理幹淨的房間,忍不住唏噓,昨天還熱鬧的地方,今天就沒了聲響。
茱萸四處打量一番,小聲詢問旁邊站著的獸人戰士,
“大哥你好,我想問一下,這裏發生什麼事兒了嗎,怎麼一覺醒來,這麼多巡邏獸人,住這裏的雌性也不見了。”
雄性站了一晚上,早就上下眼皮打架,快堅持不住了,聞言,立馬驚醒過來,閑著無聊,看了眼沒人注意這裏後,小聲道,
“噓,不要大聲說,這裏昨天晚上死人了,是前幾天回來的野花,祭司檢查完屍體後大發雷霆,讓我們愣是找了一晚上,還啥都沒找到。”
茱萸看了眼庇護所,驚訝的捂住嘴巴,小聲詢問,
“祭司都沒看出來啥問題啊?”
雄性獸人聞言,點點頭,
“那可不,若是沒有傷害頭顱,他還能救治,如今頭顱都被損壞,誰來也白搭。
這也是祭司生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