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鈞並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除此之外,兩人該做的都做了。
是怕她疼麼?
但老實說,顧晏鈞的那種發泄方式,她也沒好受到哪裏去。
她現在腿軟得很,腰也很酸。
……
兩天的出差結束,落地時,顧晏鈞直接趕往月色會所。
有個圈內好友生日,在那裏開了個包廂玩鬧。
顧晏鈞沒興致鬧,但祝福和禮物還是得備上一份。
他是最後一個到的,那會兒,他們都玩到一半了。
“晏鈞,你來晚了,自罰三杯哈。”
徐朝白第一個跳出來,起哄著要他喝酒。
包廂人多,又鬧哄哄的,顧晏鈞扯了扯領帶,解了兩顆扣子透氣。
“不喝,我戒酒。”
說完他已經坐下。
“好端端的戒什麼酒啊?再說,你出去應酬,還能不喝酒?”
徐朝白今天非要把這杯酒灌他嘴裏不可,“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今天的壽星麵子!”
也就他和顧晏鈞是發小,能開點越界的小玩笑。
換做其他人,顧晏鈞說不喝酒,是斷沒有人逼他喝的。
顧晏鈞白他一眼,奪了杯子放下,“真不喝。”
話落,他把禮物拿給壽星,揉了揉眉心,跟服務員要了杯白水。
徐朝白越看越不對勁,“咋啦?”
顧晏鈞閉著眼睛補眠,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不想搭理他。
眾人繼續玩鬧,也沒理會顧晏鈞的掃興——這個圈子裏,顧晏鈞終究是金字塔頂尖的那一個。
在場的年紀相差不大,但多數都是靠著家裏,還沒熬到老頭子放權的二世祖。
顧晏鈞不同,如今的顧氏財團,都是他一個人掌控。
顧晏鈞雖然和他們交朋友,但在商場上,真正和他打交道的,都是他們的父輩。
所以,這些人對顧晏鈞,多少帶點敬意畏意。
顧晏鈞在吵鬧的場合睡覺,無人打擾。
陳曦今天也在,從顧晏鈞出現開始,她的眼睛就一直落在他身上。
隻是,他整晚都在睡覺,她根本找不到契機和他說話。
“晏鈞,散了。”
散場時,周墨喊醒他。
徐朝白已經醉糊塗了,周墨要送他回去。
顧晏鈞今晚沒喝酒,被叫醒後,他起身穿上外套,懶懶地跟上他們離開。
“對了,曦曦喝醉了。”
周墨示意他。
顧晏鈞惺忪的睡眼清醒了幾分,往那邊看去。
陳曦喝得東倒西歪,一個好友的女伴攙著她起來。
顧晏鈞麵無表情地過去,將人接過來。
顧晏鈞抱著陳曦從月色離開的時候,正好撞上了同樣玩鬧回家的曲知夏。
曲知夏鼓著腮幫子,給唐安意拍了照片發過去。
唐安意正在畫稿呢,看了消息,她靜了會兒,給顧晏鈞打了電話過去。
司機在前頭開車,顧晏鈞和陳曦都在後排。
手機屏幕亮起,靠在顧晏鈞肩上的陳曦眯起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備注是——顧太太。
顧晏鈞接了電話,腔調慵懶:“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