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老家要拆遷了,遷拆款挺多的,我現在給你一個同樣可以跨越階級的機會,這個錄音筆錄下了非常有價值的內容,你把拆遷款分我一半,我把這個錄音筆給你。”
張慧蘭:“這個錄音筆裏是什麼內容?”
吳翠鳳神秘一笑:“這裏的東西,能讓我丈夫下半輩子都待在監獄裏。”
張慧蘭煞有其事地哦了聲,隨後更加狐疑:“可既然這個東西這麼有價值,你為什麼自己不用,偏要給我呢?”
吳翠鳳不耐煩了,“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跟你解釋那麼多幹嘛?我就問你這個機會你要是不要?你不要算了,有的是人搶著要。”
說罷,她揣起錄音筆要走,可屁股都離開座位了,張慧蘭還在喝咖啡,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對方不買賬,吳翠鳳隻好灰溜溜又坐了回來。
她不情不願地說:“好了,給我100萬,這個錄音筆我就給你。”
張慧蘭還是不說話。
吳翠鳳急了:“死保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說:“太太,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再跟你說一遍,這個錄音筆不是我放的,應該是你自己放的,想要錄下先生的把柄,但是你忘了。”
“你放屁,我做過什麼事我自己能不知道?”
像是想到什麼,吳翠鳳指著張慧蘭的鼻子:“我懂了,你還是不想離開白山對不對?實話告訴你吧,他對你好也隻是為了你的錢,你跟他在一起,我的現在就是你的明天!”
“太太。”
張慧蘭笑出聲了,她從包裏拿出一份診斷報告,是吳翠鳳,而診斷記錄那裏明晃晃寫著精神分裂症:“你又開始幻想了。”
“你怎麼會有這個?!”吳翠鳳麵容扭曲地撲到桌麵抓起那份診斷報告。
張慧蘭:“這很好查的太太,現在這個時代,哪有什麼隱私,隻有不想查的人。”
吳翠鳳有精神分裂症,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是今天早晨出門的時候,有人把她的就診記錄放在她門口的。
以為是謝以棠給的,但謝以棠說根本沒查過吳翠鳳的就診記錄。
因此她隻能暫時把這份就診記錄認定為天要亡白家。
並且通過吳翠鳳的反應,她知道她有病的是真的。
那吳翠鳳的間接性脾氣不穩定的原因就找到了。
吳翠鳳目眥盡裂,將那份診斷報告撕得粉碎:“你這個賤人,我沒病!”
說罷,連談也不想談了,她拿起錄音筆要走。
可去路卻被一個男人攔住。
白山臉色青黑:“老婆,你這麼著急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