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終歎氣“算了,我好人做到底是誰吧。”
沈佳柔打開後門後,返回來使勁把他們一個一個拖進屋子裏。
最後成功之時,也把她累的癱倒在地,順勢就躺在地上休息,不知不覺竟又累的睡過去。
兩個男人差不多時刻醒來,醒來的兩人相視一眼,視線便一起看向地上。
隻見先前的小丫頭,此刻躺在地上。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整懵。
“主子,莫不是這小丫頭把我們拖進來的?”
她這麼小的身板,把他們兩個大男人拖進來,還是不容易的。
躺在地上的小姑娘,若不是有鼻息,他們都要以為她死了。
過一會兒沈佳柔慢悠悠轉醒,由於先前使力托人,這會兒醒來的她渾身痛慘。
兩人看著小丫頭痛的緊皺的小臉,有些不好意思。
“小姑娘,謝謝你救我們。”
這時她才又正正經經打量他們。
兩人不俗氣的穿著,一看家庭條件就很好的樣子,隻是疑惑他們為何這般鬼樣子。
兩人許是看出小丫頭的疑惑,便解釋著。
“我們是被山匪暗算,不小心受了傷所以這樣的。”
山匪?
她的乖乖,這附近有山匪?
兩人看已變臉色的小姑娘,連忙安慰。
“你不用怕,如今離這遠著呢。”
她一聽,小臉頓時放鬆。
“呼,你們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嘛。”
嚇死她了,她可還是個寶寶,不經嚇。
兩人尷尬的摸摸鼻子。
沈佳柔突然跑開,回來時手裏拿著幾個八月瓜。
兩人看著遞過來的八月瓜有些懵。
“給你們吃的,我家裏啥也沒有,這個還是先前去山上摘的。”
摘的?
他們麵麵相覷。看出來了,小丫頭家裏很窮。
在沈佳柔的再三催促兩人慢慢的吃下,沈佳柔隨後去接了水過來,幫他們擦拭身上的血跡。
嘖嘖嘖,這身上受的傷看著可不輕。
她看向兩人,隨即她想到一個問題。
“我家裏沒有藥,你們是習武之人,應該多少對治療的傷藥有認識,需要我幫你們去找一些回來,給你們敷上嘛?”
穿著黑衣錦服的男子拱手“那就麻煩丫頭,我給你說說幾樣草藥的樣子及其特征吧。”
帶著男子描述的信息,沈佳柔又再次進山。
這次她背上背簍,以防路上再遇到什麼吃的,順便一起帶回去。
約莫過一個半時辰,在兩人的擔憂下,沈佳柔收獲滿滿的回來。
把帶回來的草藥一一擺放在他們麵前。
“咯,你們看看是不是這些?”
她也沒有采摘草藥的經驗,凡是長得像的,都一並帶來。
黑衣男子挑選好幾款需要的草藥。
“那幾款也就是一般的草,可以幫它們扔掉。”
隨後男子還給她說了好的草藥,還可以賣成錢。
沈佳柔一聽可以賣錢,當即激動不已。
看他們和她說了這麼多話,便友善問起怎麼稱呼他們。
“對了,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們呢。我叫一一。”
兩人整理一下思緒後,另一個錦衣男子道道。
“一一丫頭,你叫我天叔就好。”
黑衣男子看主子說完,連忙開口。
“叫我黑叔吧。”
額,黑叔?
稱呼還真是與眾不同。
沈佳柔在深山老林裏找到一些能夠果腹的一些野生果子,遞給他們。
“委屈一下,吃點兒果子吧,也能飽腹一下。”
說著自己便坐下,吃起自己的果子。
兩人看著房子裏有些疑惑不已。
“一一丫頭,你父母呢?”
這麼久也沒見到大人,也不知是還在田地上幹活。
沈佳柔淡然開口“前不久離世,目前就我一個人。”
兩人一聽,有些同情她的遭遇。
但是爹娘都已離世,那豈不是說小丫頭如今就是孤女?
哎,這往後的日子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