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黎獨自走在大街上,此時已是淩晨2點了。街上稀稀落落的的人提醒著她該回家了,可是她還有家嗎?她本是葉家的大小姐、掌上明珠。一天前,卻發生了一件事,改變她一生的噩夢。那天,她向往常一樣去醫院照顧臥病在床的媽媽。到那裏之後,她看到媽媽病房裏站滿了人,就猜到了結果。當她撥開人群,想要看媽媽的最後一眼時,一隻手攔住了她的去路。她抬起頭迷惑看著眼前的男人,喚了聲:“爸爸。”
“你不要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沒錯,這個男人正是葉曉黎的父親,葉氏集團的總裁葉正道。
“爸爸,你在說什麼?”葉曉黎不解的問道。爸爸今天怎麼了,這麼反常,對我好冷漠。
“呦,葉小姐你是聾了嗎?不,你不姓葉。誰知道你姓什麼呀?”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說。那個女人她認識,是爸爸的情婦。
“你在說什麼?我是爸爸的女兒,我不姓葉姓什麼。”她怒吼道。
她剛說完話,一張紙從她眼前飄落。她壓著心中的怒氣,伸手撿了起來。不看不要緊,一看她呆在了當場。那是一份親子鑒定,是她和葉正道的,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她不是他的女兒。媽媽剛離開她,就發生這種事,這不是她能承受的。“咚”她昏厥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爸爸把她趕了出去。
“不要。”她驚醒了,映入眼簾的是父親那沒有表情的臉。她從床上下去,跪在他麵前,哀求道:“爸爸,不要趕我走,媽媽走了,我隻有你一個親人了。我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你爸爸。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已經仁至義盡了。以你的本事肯定能養活你自己,等你媽媽的葬禮一過,你就離開吧。”葉正道依然沒有表情,從始至終他都沒看她一眼,似乎他怕自己一看她,就會不忍心。
葉曉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從眼角滑下。她到現在都無法相信這一切,他不相信那麼疼愛她的爸爸會這樣對她。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母親要她學那麼多東西,怕的就是自己走了,她養活不了自己。既然,他那麼無情,她又何必在這裏礙眼呢。
她猛地睜開眼,淡淡的說:“好,我走,我馬上就走。”
說完,她就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沒有去看看母親,她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想讓她在擔心。她恨,恨葉正道的無情;恨,媽媽怎麼不早告訴她,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恨,自己的無能,讓媽媽擔驚受怕那麼多年。可是現在又能怎麼樣呢?一切都已改變不了。
葉曉黎從醫院出來,天已經黑了。她不知道去哪,就一直走到現在。她還能去哪?她沒有朋友,這些年,她自學完哈弗的課程,小小年紀就進入了國家導彈研究部門,精通各類武器,精通中醫學,各種樂器無一不精,孫子兵法自小熟讀,中華武術更是拜師學了2年,曾經一人挑了8個泰拳大師......她向來都是獨來獨往,從沒有朋友,在外人眼了他是天才、怪物的代名詞,可是知道她付出的代價。一米七的她隻有四十五千克,她每天的休息時間從來沒有超過5個小時。這就是葉曉黎的生活,她也抱怨過,是母親的以死相逼讓她堅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