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日月和細雨揉打街旁無知的路人,在反複的行進中忘乎自己的所在,我有一個湖畔在遙遠的異國,金色地毫無渲染地埋藏著異於常態地存在,還在午後淺嚐入口即碎的濃烈的伏特加和微醺朦朧的意識嗎?夢幻的起源瀕臨破滅,當世界還隻剩天地共色的灰暗,還會望向天際那一縷光芒嗎?回到過去回不到心裏的世界,現在的景致難得點綴心裏的一花一木。像是四季常青的鬆柏或是絕無冬季的南國,某時某刻總是空白。
世界沒有在變,變得隻是自己。酒言說不哭,可是一陣嘔吐過後淚水還是不禁地流下,為了怎樣的你我終了歲末生死般的輪回,若是重重尋得那魂牽夢縈的布景,主角可是霓裳。
遊走A大,漫無目的地隻為風景,領略地域風情和人文,邂逅美麗的江水和樓閣下的采風女子。高聳不易凋謝的林子杉杉布滿墨綠的樹葉,偶然間的遊人選取自為得意的景致反複拍照,遠處傳來訓介聲,那好像是大我幾歲的師兄師姐們聆聽著教授的安排。本以為是A大的學生,故而尾隨其後欲走哪算哪,至少可以觀賞宿舍的與眾不同,奈何原不過是些同齡的遊人罷了。這個世界有很多誤會,很多都是一廂情願,往往發生得隻有自己的尷尬而好不尷尬。靠著方向的辨別,我從南向北一直貫穿前行,若望了雄偉高樓必駐足觀賞,若看得美景怪物,則必然也拍照幾番,心想著留在相冊裏的都是我的。
總歸是一個不甘於思想獨立的人,在任何時候左耳轟鳴右耳聽不清的狀態下傾聽著內心世界我的獨白。
世界末端迎來數萬光年外的訪客,帶走了所不知的秘密,留待後人的獨白,倘若是首歌,是怎麼樣的音符?
再次想想叼啄的香煙,一縷縷吸進呼出,開始得沒來由,結束得驚慌失措,一天天的時光,一包又一包的煙,像是生命中的時光,有起點有終點。失意的人們總是企圖找到擺脫困境的辦法,不管怎樣,總歸是進取的表現,可惜的是進無可進的時候往往退縮到無法還原的境地。但現實生活總歸是好的,不管哪個階層的人們總有欣喜歡悅的時刻,就像登頂一樣,雖說是小山坡來不得泰嶽般的宏偉大氣,但仍舊可以俯瞰腳下的足跡。
感覺畢業已經好久,其實不過兩年。歲月打磨得人性已經忘記了曾經的自我,在這個洪流中難免失衡到無法掌控,有些人及時校正了過來,有些人迷失了,也有些人不幸被淹死,還好我還活著,雖然沒有幸運到回歸真實的自我,總歸為了一口氣在而僥幸。90後人們不拘一格,甚至於我們這90後的大佬們鬥無法理解95後的心態,時代就是如此地殘忍,從不會給你有任何喘息的時間去打理你的腳步,錯過了可能跑著都不一定趕上,至於趕什麼,有時候還真無法確定,隻知道大家很忙碌有很孤獨,曾經感慨孤獨,現在敬畏孤獨,再過幾年孤獨可能是一種可憐,孤獨得落寞像是街邊無家可歸的流浪貓兒,咿呀哀歎家在何處,路人悻悻地可能抱有同情,卻隻能敬而遠之,不予以搭理好像難以滿足自己卑微的同情心,搭理了又害怕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想得太多,做得太少,我們被這個社會已經治愈得富有超強的抗性,隻是因為我們更懦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