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淩縣,是一個保留名勝古跡繁多的縣,也是一個國家級的文化縣,每年這裏的遊客多不勝數。
傳說古今這裏都是丞相的養老之地,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古址與傳說。
在武淩縣,不時會有人在無意中發現古寶,從而發了大財,使得外省的人紛紛來到了這裏尋寶,希望能一夜爆發。
歐陽家族,一個商界的傳奇家族,涉及的商界領域繁多,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富裕的程度無人敢想,是武淩縣的大家族之一。
夜晚!
在武淩省下的左沙鎮,一座仿古的莊園中,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躺在一張白色的床上,旁邊停放著醫院裏給病人檢查的眾多儀器。
那孩子臉色蒼白,雙眼無神,嘴唇發黑,就好像被什麼給勾了魂一般,任人如何擺弄,都改變不了他的狀態。
三個年邁的老人,有的時不時的翻弄著那孩子的眼皮,有的按著胸口的幾處穴位,手中拿著幾根銀針,有的則觀察著旁邊的儀器的反應。
在這裏的三個老人,放在外麵,無一不是醫界的傳奇,但今天卻全都出現在了這裏,如果傳出去,定驚起一陣醫界的一段佳話。
而在幾個老人的後方,站著四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一個菱角分明的中年人,一個中年的美豔貴婦,一個十七八歲如畫般的少女,四人都神情緊張的觀望著那男孩。
不久,幾位老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相互瞧了一眼,都紛紛搖頭苦笑,歎著氣。
“劉醫,那孩子怎麼樣了!”
貴婦神情緊張的開口詢問,手中冒著冷汗,生怕聽到了什麼不好的話。
看見貴婦開口,旁邊的三人也緊張的盯著前麵的醫生。
“歐陽夫人,我們都盡力了,實在看不出令郎得的是什麼病,全身上下都很正常,大腦也無損傷,無半點的病狀。我們推想可能是令郎的大腦出現了隱傷,但以現在的醫學科技無法檢測出令郎到底是什麼病。讓歐陽夫人失望了。”其中年紀稍老些的老人說道。
貴婦聞言,眼神一暗,來到男孩的身旁,憐惜摸著男孩的臉龐,喃喃自語:“慶兒,我命苦的孩子。”
看著貴婦的神傷,少女咬牙切齒,對著前方的三位老人怒斥道:“庸醫,連個病都檢測不出是什麼病,還被人稱什麼神醫。我看你們也都是些庸醫。”
聽見少女的怒吼,幾位醫生相望而苦笑不答,對於他們檢測不出男孩的病情,他們都覺得理虧,而無言與少女相辯。
“玲瓏,不得無禮!”
中年男子對著少女嗬斥,向幾位醫生拱手道:“劉醫,是我們家玲瓏無禮了,今天謝謝你們能來為我家慶兒診斷,改日我在一一拜訪。”
“歐陽先生客氣了,我們愧對您的對我們的期望啊,那孩子我們實在無法診斷出是什麼病。”
“告辭了。”
三位老人收拾起自己的東西,紛紛出了莊園,今天是他們的行醫多年以來最為糗的時候。
中年男子目送幾人的離開,而少女盯著幾人的離開的背景冷哼一聲。
當醫生都走了之後,中年男子上前緊緊握著貴婦的手,安慰道:“沒事,慶兒會沒事的。”
少女也默默的來到貴婦的身邊,黯然的看著男孩,喃喃道:“不知道弟弟什麼時候能好。”
少婦淚珠滑落,靠著中年男子,她已經很久沒有流過眼淚,盯著男孩道:“什麼醫院都去過了,什麼方法都試過了,我兒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
瞧著一家的傷感,一直在旁沉默不言的白發老人,張口道:“我知道有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行,你們願不願一試!”
“什麼方法!”
三人神情一變,死死的盯著老人。
老人神色尷尬,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前額,張口道:“我看令郎的這個狀態,可能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