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生拉著木小蘭走出了門外,麵無表情,實則心裏都要樂壞了。
「哎呀!你幹什麼!?你剛才和華師兄說什麼了!?鬼鬼祟祟的!從實招來!」木小蘭掙脫傅長生的手道。
「沒什麼事,你多想了,就是好久不見,敘敘舊而已~」傅長生雙眉一揚道。
「你撒謊!我明明看見你們兩個對我指指點點的。還不說!?」木小蘭冷哼一聲道。
「哎呀~被你發現了!唉~其實也沒什麼,我和你那華師兄不是認識嘛!看你這麼笨就拜托他好好教導你嘍~還不趕緊謝謝我!」傅長生得意道。
「哼!真是這樣?」
「真是這樣!你不信哪天去問問?」傅長生理所當然道。
「好嘛!你敢說我笨!我打死你~打死你!」
「你個小妮子不識好賴人啊!你可是好心好意幫你的,你要講道理啊。」
「我管你什麼臭道理,爛道理,你和女人講道理,你才是笨蛋呢!」
……
夜!傅長生站在二樓窗戶前,憑欄倚望。
此刻夜風爽人,燈火通明,星光璀璨。
傅長生麵帶微笑,發絲輕揚,眉飛入鬢,英氣逼人!
半晌之後,他悠悠一歎,「此刻無有佳人做伴,縱使是良辰美景,也缺了一份光彩啊~」
隨即又自嘲道,「嗬~我倒是貪心。」
複而轉過身去,衣袖一掃,將窗戶關閉,盤膝而坐,默念靜心咒,運轉大周天。
恍惚間,天已放晴。
拿招牌,取展布,帶一鬥笠,披一黑袍,走下樓去。
恍惚間,人已經走到小玄山下。
「大叔!你又來了!」木小蘭清亮的嗓音響起,悄生生立在一旁。
傅長生默然一笑,取下鬥笠,回頭望去,眯眼笑道,「是呀~這幾天突然對劍法頗感興趣,所以要好好討教討教,你我可是同窗啊,以後有什麼不懂的,你也可以問我啊。」
「問你?你行嗎?」木小蘭拾階而上,傅長生跟在一旁,今天來的算早了,所以不用太著急。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這樣吧,今天早課結束後我給你指點指點,省得你老是麻煩你華師兄。」傅長生說起話來輕鬆寫意,自然帶有一股自信。
木小蘭不由得信了,「嗯,那好吧,不過我得回去一趟,真人的靈寵還等著我喂呢~喂完之後再說吧,不耽擱你的時間嗎?」
「耽擱呀!不過找個人賣弄一下三腳貓功夫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嘻嘻,大叔真會說笑。
「別叫我大叔了~叫我長生吧。」
「不,就叫你大叔,要不然就是騙子,你選一個!」
「額~那還是叫我大叔吧。」
「我們比比誰跑的快,早點到能占個好位子呢!一~二~」
「我還沒數完呢!你賴皮!」
「哈哈,蠢丫頭。」
……
傳道大殿上,傅長生和木小蘭坐在一起,由於來的早的緣故。
那華師兄仍然一臉嚴肅,一絲不苟的講解著劍法,傅長生也認真聽著,和自己理解的東西相印證,果然覺得自己長進不少。
木小蘭同樣很認真,不過或許是她資質較淺,有些術法往往講一遍不是很了解,所以聽得很困難。
因此傅長生時不時會指點她一下,一個小時以後,兩人也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木小蘭一遇到不懂的地方便用無辜的大眼睛看一眼傅長生。
傅長生將頭微側,木小蘭一指劍譜,小聲說道,「大叔,這裏。」傅長生便會暗中傳音,用自己的方法為木小蘭講解一番。
聽的木小蘭如饑似渴,如癡如醉,看著傅長生雙眼都有種要冒星星的感覺。
傅長生年輕的心也是一陣暗爽~「哎~我自己都要被自己征服了,還征服不了一個小丫頭~嘿嘿」
正當兩人沉浸在這美好的時光之中時,卻沒發現時光匆匆,短短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隨著那華師兄話音一落,傅長生和木小蘭才猛然清醒,原來今天的早課已經結束了。
「時間過得好快啊!」木小蘭鼓著臉說道。
「嗯,好快啊,我剛才說的你都聽懂了沒?」傅長生側著頭問道。
「嗯!聽懂了,大叔你好厲害啊!看來以後我要多多請教你啦!大叔!請指教!」到兩人還沒走就跑過來說道。
「大叔!你對華師兄說了什麼,他怎麼~唔!」木小蘭頓時覺得有古怪,於是急忙質問道,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傅長生捂住了嘴巴。
怎麼,女孩的哭聲漸漸微弱,傅長生猶豫著伸出手拍了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