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時代也會有它們的共同點,比如升官和發財,兩者間必然的聯係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血刀刃語
再說段譽,在眾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擄走木婉清,救下了刀白鳳,夾著兩人消失的無影無蹤。本來嗎,救下刀白鳳後應該算完事了,可現在的他感到一陣頭痛,因為他發現,自己在密密麻麻的皇宮大院內急躥一陣之後,光榮的迷路了,不知道該往哪走。心裏也是一陣後悔,為什麼要結果了那太監,雖然主子有受困,私自逃跑該殺,但至少是一個絕佳的領路人啊,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人都殺了,隻能怪自己做事不考慮後果。隨便找了一間陰暗角落的屋子,把暈過去的木婉清抱了進去,他可再沒力氣抱著兩人跑了。一進入屋子,陣陣黴味撲鼻而入,段譽不自主屏住了呼吸,看來這屋子已經很久沒人來了,不過這樣更好,把木婉清扔在裏麵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心情放鬆的段譽剛想抱起空地上的刀白鳳,突然聽到從後麵傳來一聲嬌喝:“惡賊,那裏走。”
段譽一驚,瞬間知道罵自己惡賊的人就是木婉清了,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就醒來,他當然知道木婉清袖箭的曆害,不然也不會在秦紅棉手中被稱為修羅刀,與秦綿棉雖然有一定的差距,但自己也差點在它上麵喪命,想也不想就向旁邊閃去,還是有一支小箭插在了他的衣袖上,辛好閃的快,不然就要定在自己身上了,心中一惱,這婆娘也是狠毒,早知道就讓他壞是左子穆手中,又不想殺她,現在平白給自己找麻煩。
轉過身來的段譽冷著臉看著還準備再射的木婉清,待木婉清看清他那張陰沉的臉,嬌心一顫,心中暗呼,就是他,就是他讓自己愛恨交夾,就是因為他,自己為了救鍾靈被左子穆抓住,差點被那惡賊侮辱,雖然是他救了自己,但心裏還是恨他,現在又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一定是他把自己打暈,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段譽心中可沒她想的這麼複雜,隻是氣一個女孩子動不動就想殺人,雖然自己也覺得有點隻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嫌疑,但心中還是霸道的認為,現在他就是自己世界的神,在這個世界裏,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都是自己說了算,現在的他就認為一個女孩不能胡亂殺人就不能殺人。
在木婉清微微一愣神的功夫,淩波微步自發而起,身影一瞬間就出現在木婉清的麵前,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打的木婉清一個列趄,蒙在臉上的麵紗也被打掉,露出她那張精致的麵孔,在黑夜中還能看清臉上紅紅的五指印和觜角上的血跡,雖然段譽沒有用內力,但使大力的一巴掌著實不輕。
段譽好像並沒有想就這樣放過木婉清,伸手向她抓去。木婉清突然醒悟過來,見自己的左手已落在段譽手中,想也不想就去拔腰間的劍,隻是她的劍不知道被段譽老早丟到哪裏去了,右手也很快落在段譽手中,木婉清心中一陣害怕,已為段譽要像左子穆那樣沾汙自己,身體也不由不自的顫抖起來,不過口中還是不住大罵,忘了自己身在宮中,像是為了自己的清白也不怕引來皇宮護衛。
把木婉清雙手背在身後,捋起衣袖,把她手臂上的袖箭脫了下來後才放開她,內力一崔,隻聽‘啪’的一聲,那袖箭盡數折斷,舒了口氣,暗恨自己怎麼不會點穴,不然對付一個女人也不會這麼費力,看也不看在地上低泣的木婉清,抱起刀白鳳,消失在木婉清的視線裏。
淚眼模糊的木婉清看著段譽的背影,眼中泛出陣陣寒光,全身還在不住的打顫,不知道是被段譽嚇的還是由於對他的怨恨,隻是握住被段譽折斷的袖箭的雙手,由於用力過度而變的有些蒼白。在段譽消失不過一息時間,順著段譽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