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樣看他們,所有人都不是天生就全知全能的,他們現在會是這個樣子,應該是因為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稍加訓練以後,就該不會這樣了吧?我可是記得,在招募他們之前,作為戰士必須的力量、耐力和意誌方麵,可都是經過了測試的吧?”迪夫循循善誘
“要不是這樣,我更是沒有一點信心了,要知道,象我這樣的騎士,可是從八歲的時候就開始訓練握劍了,可他們呢?雖然滿足了您所說的那些條件,可是平均年齡都已經二十五歲了,缺乏了將近二十年的基礎訓練和實戰經驗,我對他們將來能夠形成的戰鬥力,持悲觀的態度。”霍迪似乎並沒有聽懂迪夫的意思,繼續在那裏吐嘈。
“怎麼?對我安排的這個任務抵觸情緒很重啊!”迪夫斜著眼睛看著霍迪。這個家夥,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啊?怎麼總是和自己對著幹呢?
“沒有,絕對沒有!”霍迪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情緒有點問題,看到迪夫一臉不耐煩的模樣,立刻慌了神,趕快否認。
“那……”迪夫的臉上還是陰雲密布。
“都是被這群笨蛋給氣的,您這裏挺好的計劃,都被這些家夥給弄得一團糟。”霍迪一招“禍水東引”,將責任推到了手下跟著他一起練兵的幾個衛士的身上。
“好吧,算你求生成功,不過接下來你的計劃作廢了,用我的這個吧!”迪夫陰沉著臉走掉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霍迪。
“居然不讓他們練習掌握武器,而是站隊形,這是什麼道理?”鑒於皇子殿下臨走之時的陰天臉,霍迪壓下了心中的疑問,一板一眼地按照迪夫的方案指揮著手下人繼續訓練,剛才他已經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那個……殿下才是那個付出薪水的人,自己隻要按照他吩咐的執行就行了。
“來,大家操練起來,今天訓練的內容有所改變,大家重新列隊,進行隊形訓練。”霍迪將今日輪訓的流民準士兵聚攏在一起,打起精神,大聲吼道。
練兵場上一片茫然的眼神。
“沒有聽到麼?全都給我回到自己的位置,重複我的動作,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偷奸耍滑,我直接除了他的名!”霍迪惡聲惡氣地說道。
場地裏的新兵幾乎在他這裏都吃過苦頭,一邊羨慕霍迪肩膀上的軍銜,一邊對他手中的皮鞭子忌憚不已。
艾拉就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個。
在加入這支被命名為“邊塞城第一預備役”的訓練營之前,他是流民當中為數不多的高階獵手,一副弓箭給他掙下了偌大的家業。
艾拉也曾經有過溫馨可愛的小家庭,隻是一場火災奪走了他的一切,在茫然地走了大約多半個帝國之後,他才醒悟過來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否則,杜佛爾這個姓氏可就真的要徹底消亡了,而這個時候,一張征兵宣傳單送到了他的手上,艾拉的重生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