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念醒的時候聞暨一行人已經出任務去了,別墅裏隻剩下司炎彪和顧念兩個人。
顧念趕緊起床洗漱,然後急匆匆地往司炎彪房間裏去了。
顧念不是沒有懷疑過昨晚的人是司炎彪,但是今早進去看到了躺在床上胸膛麵前還包著繃帶的司炎彪,顧念打消了自己的懷疑。
顧念扶著司炎彪洗漱,在司炎彪上小的時候,顧念格外厚臉皮的沒有轉過頭去,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司炎彪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司炎彪被顧念“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司炎彪真不懷疑,要不是顧念現在手裏沒有放大鏡,要不然顧念肯定拿著放大鏡趴那兒仔細觀察,一條褶皺都不放過的那種。
司炎彪被顧念盯得都不會正常排泄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時不時的還得歇一會。
顧念感覺天都快塌了,不會真的壞了吧,自己昨天問承允,該不會是承允為了不讓自己太過愧疚,所以騙了自己吧。現在想想承允好像完全做得出這種事。
顧念一臉呆滯,好一會兒才開口,“彪哥,你先別傷心,我這...我肯定會把你治好的。”
顧念生怕司炎彪不相信自己,連忙再三保證,“真的,真的,我從來不撒謊的。”
顧念說完,又想起了就連自己的男朋友溫承允都沒有辦法的事,自己有很大概率也治不好。雖口頭上信誓旦旦的,但是顧念心裏完全沒底。
“彪哥,你放心,要是治不好你的小兄弟,我絕對對你負責。”
司炎彪本來是想打斷顧念的話,告訴他自己那個地方根本就沒事,奈何顧念一頓叭叭叭的輸出,司炎彪沒插上嘴。後麵就聽到顧念會對自己負責,司炎彪不太聰明的頭腦突然清明了許多,司炎彪悟了。
司炎彪沒再打算告訴顧念自己的兄弟沒生病,隻是被他看了太緊張尿不出來而已,反而是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失落了起來,“我還能治得好嗎?”
顧念麵對著司炎彪無助中又飽含著一絲希望的眼神,昧著良心道,“彪哥,你鐵定能一展雄風的,信我。”
“真的?”司炎彪的語氣中都帶著些哭腔。
“你放心,彪哥,我肯定對你負責到底。”
“這會不會太強人所難了。”司炎彪無師自通茶藝。
顧念拍了拍胸脯,“彪哥,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
顧念將司炎彪扶回到房間裏的椅子上坐下,不忘給司炎彪的腰部下麵蓋一張厚實的毯子。
司炎彪趁著顧念出去端早飯的時候將一瓶藥瓶放到地麵上的一個位置,一個不顯眼但是又不會被輕易忽略的位置——司炎彪坐著的椅子下麵的後兩個椅子腿下。
顧念端飯進來的時候,司炎彪還是一副顧念剛才出去的時候心如死灰的表情,完全沒有剛剛撅著屁股放藥瓶身手矯捷的模樣。
顧念坐到司炎彪的一旁較高的椅子上,那椅子是麵對著司炎彪的側麵的,給側坐著的司炎彪喂飯。
喂完飯之後,顧念站了起來,腳上不小心踢到了一個東西。
顧念放下碗,彎腰將那個被自己踢遠的東西撈了回來,發現是一個不透光的棕色藥瓶,順手將其放到了司炎彪腿上。
“彪哥,這是你的藥?治什麼的?”顧念一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