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禮昇認識蕭澤逸這麼久了還是頭一次見識到他的臉皮的厚度。
司機出聲,“老板,去哪兒?”
“回公司附近的公寓。”
蕭澤逸出聲,“去剛才的別墅。”
司機為難,這錢也不是那麼容易賺的,“老板?”
雲禮昇火大,“誰給你開工資的,你還想不想幹了?”
司機趕緊應是,專心開車。
憑借高超的車技,司機很快就將後座的幾個人送到雲禮昇的公寓。
雲禮昇從下車開始就牽著顧念的手,大庭廣眾之下顧念不太好意思,掙紮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就加大了。
顧念不再糾結,算了,想牽就牽吧。
回到自己家裏,雲禮昇打算關門,蕭澤逸擠著也一起進來的。
“麻煩雲總收留一晚了。”
“家裏沒有多餘的房間了。”雲禮昇趕客。
“我打個地鋪就行的。”
顧念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不知道兩人什麼時候背著自己關係這麼好了。
最終,蕭澤逸憑借一己之力成功地在雲禮昇的家裏有了一席之位。
蕭澤逸:果然,人隻要不要麵子沒有什麼事是幹不成的。(驕傲臉)
顧念本來還在慶幸要是蕭澤逸和雲禮昇打了起來,就顧不上自己了。
結果蕭澤逸登堂入室之後,兩人就合起夥來開始審判自己。
顧念被雲禮昇推進浴室洗漱去,“趕緊將你身上野男人的味都給我洗幹淨了。”
顧念拖拖拉拉的洗了一個半小時,皮都泡皺了才出來。
到客廳發現蕭澤逸和雲禮昇一人坐一邊井水不犯河水的。
蕭澤逸第一個發現顧念洗漱完了,“小念過來。”
顧念磨磨蹭蹭地,單獨坐在兩人中間的沙發上。
沉默籠罩在客廳的上空,顧念頭低垂著,像是等待法官判決的犯人。
蕭澤逸先開口,“小念,為什麼和我分手?”
顧念攥著自己的手指,“葉知秋回國了。”
“他回國跟我們倆分手有什麼關係?”蕭澤逸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外人會影響到顧念和自己的感情。
顧念聽著蕭澤逸一臉自己是玩弄良家少男的表情,很不高興,“他不是你白月光嗎?我是個替身,正主回來了,我當然得讓位啦。”
顧念越說越理直氣壯,自己又沒做錯事,自己是正確的。
蕭澤逸想過無數顧念分手的理由,是自己沒時間陪他,或者是自己出差的時候太忙了忘了關心他,甚至一度認為是雲禮昇這個賤人蓄意勾引顧念,顧念年紀小被誘騙等等。
雖然現在蕭澤逸依然認為雲禮昇是個小三,但是蕭澤逸想破腦袋都沒想到是這種不經推敲的原因。
“不是,誰告訴你葉知秋是我的所謂的白月光,又是誰告訴你你是個替身的?”
蕭澤逸把自己問笑了,“哪個當金絲雀的過得有你滋潤?還要我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你。”
顧念後知後覺的發現好像是自己搞錯了,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相信係統傳給自己的劇情中知道自己是替身的,蕭澤逸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