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按照幽明哥說的,將眼睛朝著裏麵看著,幽明哥仔細一觀察,接著驚呼道:“裏麵的人死掉了!”
“尼瑪?”我聽的心中一緊,這事情特麼也太詭異了吧,老娘又不是柯南,怎麼走哪就有死人啊?
很有可能和那畫卷有什麼牽連。
“是站著死的,口鼻血流不止,暫時還不清楚死因是什麼。”幽明哥說道。
我立即把這個情況和鍾一劍和歪棗蘇講了一下,兩人全都睜大眼珠子。
歪棗蘇看著外麵沒什麼人路過,便用力踹出去一腳,隻聽duang的一聲,那門一下就飛了進去,房間裏麵瞬間一股極為刺鼻的血腥味湧了出來,我和鍾一劍當即便緊緊捂住口鼻。
歪棗蘇經常和屍體僵屍打交道,對於屍體來說,根本就嚇不到他,他率先進去將房間的燈打開,然後我和鍾一劍兩個人將門關上。
一個男人在原地站著,跟標槍插在那兒,筆直!麵朝著自己的床,雙眼暴起,口鼻還在不停的流血,很明顯剛死片刻……
鍾一劍此時吃驚的看著,躲在我的後邊顫顫巍巍的,嚇得不輕,而歪棗蘇這個時候,則是站在屍體的正麵,念了個咒語,然後一指點到了那人的腹部,然後緊接著點了點後腦,又點了點胸前。
“從這個人的死狀上來看,死亡時間五分鍾之內,大概是我們在垃圾堆前停留的時刻,在裏麵被人殺死!”歪棗蘇一邊說,一邊看著床上的床單。
這家夥還有這一手,完全沒看出來,不過也是,歪棗蘇經常和屍體打交道,造這些也實屬正常。
不過按照歪棗蘇說的這些話,我不由得心中一驚,因為要造這附近根本就木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兩側都是高樓大廈,隻有這個依牆而建的小房間,那凶手根本就不可能來得及逃走。
而且房間的門是鎖著的!
也就是說,那凶手如今還在房間裏麵……
歪棗蘇盯著床,目光慢慢向下!
估計此凶手最可能藏身床底下,畢竟整間屋子裏麵,除了床下麵,肯定不會有其它可以藏身的地方。
鍾一劍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過來,偷偷的從自己衣兜裏麵掏出幾跟比較粗的釘子,這讓我不由得想起在密室裏麵,鍾一劍有可能就是用這個玩意兒射翻那幾個埋伏我們的混蛋的。
歪棗蘇眼神陰冷起來,慢慢走到床鋪跟前,正準備彎腰低頭朝著床底看時,一隻胳膊驟然之間從下麵探出來,快如閃電一般的去拉歪棗蘇的腳。
猜對了!
凶手果真就在床底,歪棗蘇早有防備,一個收腳往旁邊跳開,同一瞬間,鍾一劍手中的鐵釘嗖嗖地投擲了出去,我心想著,就你那小鐵釘就算是打到了人,估計也沒什麼用,還真能像武俠小說裏,將人手臂釘在地上啊?
於是我追了上去,準備來一腳!
哪造鍾一劍笑著說道:“別動他了,這家夥已經昏倒了!”
我聽的一怔,朝著床底一看,果然那人昏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
歪棗蘇將床底的人拉出來,嘿嘿笑道:“鍾少,你這釘子上抹藥了吧!”
“算你識貨!”鍾一劍笑著道。
我說呢,原來加特效了啊!
這家夥竟然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頭發也有一半都白了,雙眼緊閉,看來鍾一劍釘子上麵的藥非同一般。這人我越看越覺得熟悉,這家夥不就是那個曾經假扮環衛工的周仁發麼?
鍾一劍上次說過,這貨其實是北山有名的法師,曾經受聘於李家,保護李思遠。
丫丫個呸的,這個老雜毛,竟然敢如此喪盡天良,我一看到這家夥一瞬間就恨不得將他給活剝了,鍾一劍看到之後也是灰常的氣憤,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老東西。
我用力一腳跺在這老東西的心口上,然後彎腰在這家夥的人中上猛掐起來,這老東西突然吐出一口氣,當看到是我和鍾一劍的時候,臉色瞬間大變,抄起胳膊就要去打鍾一劍,不過他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便吃痛的停住了。
“我這種獨門的軟筋散,省省力氣吧。”鍾一劍冷笑著說道。
“老東西,你為什麼要下這麼狠的手,將這無辜的流浪漢殺死?你是想要搶那唐太宗的真跡畫卷?”老娘問道。
這老東西隻是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也不回答。
歪棗蘇看到老東西不說話,於是幹笑兩聲,接著彎腰看著周仁發說道:“老東西,你不說是麼?我這裏可是有一種腐心丸,這種腐心丸莫說是活人,就是僵屍也受不鳥,你是不是想要嚐試一下呢?”
一聽到腐心丸,老東西瞬間臉色劇變,嚇的渾身發顫道:“你……你是苗疆裔?”
苗疆裔?我不由得看向歪棗蘇,這貨高考加分麼?
“差不多吧,雖然不是真正的苗疆裔,但也足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歪棗蘇嘿嘿笑著,那眼神看起來十分的恐怖,“老家夥,這腐心丸雖然是奇毒,不過煉製出來的代價可是很高的,你要是好好的回答我們的話,我還真不想浪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