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明哥說,這一個房間和其它一些房間是相通的,不需要出去繞路。
我按照幽明哥說的,找到相連的通道門口,將鐵門拉開,然後幽明哥看了看,發現裏麵沒人潛伏著,我們才走進去。
第二個房間比前一個房間看起來正常多了,最起碼木有那股子陰寒的讓人打顫的氣息,但是裏麵卻有一股子的腥味,那股子腥味,聞起來很像是烏龜身上的腥味。
難道說這裏麵就是養那些陰冥龜的地方?
不過幽明哥說那裏麵不是烏龜,都是一些甲殼而已,而且和甲殼混雜在一起的,還有一些烏龜的內髒,那些內髒灰常的白嫩,應該是烏龜的腦子,這讓我一聽就感到不寒而栗起來。
泡辣麼多烏龜內髒是要幹嘛?你們城裏人太會玩!
就在我奇怪的時候,不由得想到了秦依依,難道說秦依依的軀體裏麵包的都是烏龜的腦子和內髒?一想到這裏,我覺得渾身都直冒冷汗!
那股子腥味很濃烈,我待了一下就有些受不鳥,緊接著走進第三個房間裏麵,我剛一進去,就感到有幾股陰寒的氣流在附近遊蕩著,幽明哥說這裏麵有三隻黑烏龜,應該都是為我們幾個人所準備的。
不過如今我們幾個人都用了隱身術,這些小黑烏龜找不到我們,就隻能在這裏麵到處遊蕩了。
這個房間裏麵除了小烏龜,已經木有像是池子一樣的東西,幽明哥說這裏挺像是一個畫畫的書房。
不過,幽明哥又覺得不太是,因為這裏麵木有畫畫所用的紙張和用來上色的顏料。
但是房間裏麵有畫筆,而且還灰常的多,大概有幾十枝畫筆的樣子,那些畫筆一枝枝都排列在桌子上麵,讓人感到邪厲的是,那畫筆的筆尖都像是被鮮血浸透了一樣,鮮紅欲滴。
幽明哥說看起來像是血,但也像是一種灰常奇怪的紅色顏料。
桌子旁邊是一個類似祭祀所用的祭壇,上麵有一個上香用的香爐,然後就找不到其它的東西了,不過頭頂似乎還有一個高高的木籠子,大小正好可以容的下一個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裏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難道說,這裏是用來豢養屍體用的地方,那些畫筆都是用來描繪屍體的?或者說秦依依她們都是從這裏被製造出來的?
而歪棗蘇隻對自己那些丟失的屍體比較上心,其餘的什麼東西對於他來說,都沒什麼興趣,催著我們繼續前進。
再往下麵走,發現整個房間布局和平常的房間沒什麼區別,就是感到空氣的溫度極高,不但如此而且極為的燥熱,剛剛一進去就覺得渾身發熱。
幽明哥一進來就驚恐道:“哎喲臥槽!”
我一聽幽明哥那反應,就造她肯定是發現了什麼,趕緊問他,不過幽明哥卻驚恐地說道:“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有什麼可怕的你倒是說啊,什麼時候還有你覺得可怕的東西了?”我不禁白了幽明哥一眼。
“是兩具屍體,但不是一般的屍體!這兩具屍體身上的皮都被扒了下來,應該是剛死不久,不過這房間溫度很高,所以屍體裏麵的血液都已經蒸發掉,再等等就會成為幹屍!”幽明哥發顫地說道。
什麼?剛剛被扒皮的幹屍?哎喲臥槽,畫麵太“美”,讓人有些不敢看啊。
我剛準備告訴鍾一劍和歪棗蘇,幽明哥接著說道:“那屍體被鉤子勾在鐵架上麵,上麵還有刀,那把刀應該就是扒皮用的刀,那人的刀功灰常厲害,木有什麼痕跡,灰常完美的手法!厲害!”
啊,竟然會是這樣,我瞬間就覺得有一種想吐的趕腳……
這些人到底特麼的想幹啥呢,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來?何止是喪心病狂,兼職是血腥狠毒到了極點!
鍾一劍和歪棗蘇一直都在等待著我,發現我一聲不吭,不由得問起來,我將這間房間的情況說出來之後,鍾一劍和歪棗蘇第一時間簡直都無法接受,都呆立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的確,饒是歪棗蘇吃趕屍飯的糙哥,此時都忍不住聽的想吐,何況是我呢,不過事實就是事實,不想接受也要接受,木有辦法,隻能繼續查下去。
我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問向幽明哥,看能不能從這些幹屍身上的特征,看出死者是不是小蘭和若蘭?
不過幽明哥說這兩具屍體是男性,我才算是放下心來。我算是再也不敢在這裏多待一秒鍾,帶著歪棗蘇和鍾一劍走向下一個密室。
這裏總共就這麼多密室了,這一次進去的是最後一間,我剛剛一進去,就聽到幽明哥喊道:“這裏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