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點時,工藤睡眼朦朧的對上等候已久的愛人的目光。
黑羽快鬥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嘴上忍不住抱怨:“新一~我等了你好久,你怎麼那麼能睡?”他說著將床頭櫃的水杯遞到工藤新一的嘴邊,揚了揚吸管示意他喝下去。
工藤新一生無可戀的感受著全身帶來的酸痛,毫不客氣的白了一眼始作俑者,隨即叼住吸管將杯裏的溫水一飲而盡。
幹裂的喉嚨被溫水滋癢的感覺很舒服,灼燒感瞬間得到解放。
黑羽快鬥將空了的水杯放置床頭櫃,隨即將床頭櫃的東西拿出。
工藤新一意識到他手裏的東西是什麼,生無可戀的問:“能吃消炎藥嗎?”
黑羽快鬥略作思考了一下,搖頭拒絕“不行哦,傷得很重,藥膏更好一點。”
“可是我想吃消炎藥。”
“可以,但也得塗藥膏。”
工藤:“……行吧……,不許占便宜”
黑羽快鬥沒有回應,笑著將軟膏化開於手指,等待著愛人的動作。
工藤新一冷下臉,使勁用酸軟的小腿踹了他一腳,示意他趕緊答應。
但迎來的結果是自己的2隻腳腕被愛人冷不丁的抓住,幫助自己一個方便塗藥的姿勢……
工藤新一耳朵紅的滴血,一股腦將自己發紅的麵頰塞進枕頭裏。
黑羽快鬥匍匐前進,觸碰到那處手指便在原地打圈時使藥膏揉開。
冰涼的膏體觸碰到身體的某一處,使他不僅打了個寒顫,而手指所帶來的觸感,又讓他不禁呻吟出聲。
太……羞恥了!
黑羽快鬥在聽到他軟弱的聲音輕笑出聲,“新一,你在緊張什麼?又不是沒……唔,碰過。”
“黑羽快鬥!你的臉皮是城牆做的嗎?”
“不是,是血肉做的,新一的聲音很好聽,昨晚的也是,我很喜歡,新一要不再喊一聲?我還想聽。”
工藤新一的手指緊緊攥著被罩,低著頭不再理黑羽快鬥。
黑羽快的見他不說話,便繼續說:“新一,我今天中午做了你愛吃的檸檬派,我還做了粥,我等會去廚房端過來。”他說著將藥膏的盒子合上,給愛人蓋了一層被子,並將中午做的東西從廚房端到臥室。
黑羽快鬥將裝有食物的盤子放到地上,殷勤將給躺在床上的愛人扶起,並在對方麵無表情的目光下,試圖將食物喂他。
得來的當然是愛人逞能的拒絕。
“我自己來。”
“你手不舒服,我來不行嗎?好歹依賴一下我啊,名偵探。”
工藤新一看著他拿著勺子的手,魔術師手自然沒有一絲贅肉,而且黑羽快鬥本身也很白,白皙的手伴隨著明顯的青筋,讓整隻手找不出一絲缺點,但……
想到剛剛愛人用這隻手做了什麼,他便無法直視。
工藤新一:“手有味。”
“寶寶,你怎麼自己的也嫌棄?我剛才也用肥皂洗過一遍了,寶寶不怕髒。”
“別這樣叫我……勺子給我,我自己來。”
“不行,我來,我的手很幹淨,不得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