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工藤新一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無奈點頭,同意計劃。
幾人聊到了很晚,安室透也不好意思讓他們住在自己簡陋還長久未打掃的屋子裏,便站在玄關處安安分分的送客。
待幾人都走完,安室透走向依然坐在沙發上擦槍的赤井秀一:“你知道工藤新一和怪盜基德的事嗎?”
赤井秀一聞言,從槍支中抬眸“嗯?”了聲,表明自己不知道。
安室透無奈,他就知道……
“也挺久了,關於怪盜基德的案子,很多次我都發現怪盜基德偷竊結束之後,工藤新一都會前往頂層,便在上一次為了找到真相,怪盜基德上一次百貨大樓的案子,我一直藏匿於警員其中,後來誤打誤撞他們兩個在天台表白,還聽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安室透說到最後一言難盡,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憋在心裏又感到不適。
“所以他們在一起了嗎?”赤井秀一回味剛才他們兩人的表情,確實有些不正常,但又不像熱戀中的情侶。
安室透自然的拿起桌麵上本應該給赤井秀一倒的水,一飲而盡。
“沒有在一起,因為他們在血緣關係中算是堂兄弟。”
話音落下,赤井秀一的CPU都被幹燒了,他愣在原地,質疑的目光看向身旁的人。
幹裂的喉嚨瞬間被水滋養得到解放,安室透咽了口唾沫,看向自家愛人詫異的表情,居然還蠻好笑的。
“所以是真的假的?”男人的語氣有些急切,他實在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麼荒謬的事情。
“是真的,是怪盜基德的媽媽說漏嘴的,所以他倆沒在一起,怪盜基德也沒有告訴工藤新一,他隻有半個月壽命的事情。”
赤井秀一深吸口氣,今天大腦承受的太多了。
安室透被他的表情弄得發笑,一個不注意就被沙發上的赤井秀一,將他從沙發扶手處,拉到他腿上坐了個滿懷。
赤井秀一一言不發就直勾勾的看著懷裏的安室透,在廠裏拿槍和敵人一打十時降穀零都沒怕過,唯獨在這時候慫了。
“你幹嘛?”
赤井秀一眼眸幽深,舌尖抵住上顎,喉結難忍的滾動,他將右手猛的抵住安室透的後腦勺,嘴唇觸上對方柔軟的唇瓣,左手則乘機鑽進衣擺內往上。
安室透實在有些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繼而在自己快窒息的時候掙脫了對方的束縛。
夜晚總是迷人的催化劑,左手又到了他的反方向。(本來是往上的,反方向自己想。)
過了30分鍾,客廳的燈光暗下,沙發不能要了,安室透無語,又要買一個新的。
轉而夜晚的床不停的響……也不知過了多久,浴室才傳出淋浴的水聲。
以及被水聲掩蓋、洗掉了犯罪的一切。
一夜無眠,拉燈走人。(自己腦補,本人拉燈抬走你們,不要打擾小情侶。)
——另一邊
夜晚對於看不到顏色的黑羽快鬥實在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