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本來早已做好了迎接髒亂房間的準備,但出乎意料的是房子很幹淨,並且客廳沙發內還坐著一人。
出乎意料的一人。
安室透看著那華麗又浮誇的禮服愣在原地,赤井秀一倒是從他為什麼會知道安室透家的疑問中緩過神。
“怪盜基德?來問黑衣組織的事?”
怪盜基德手撐著下巴,表情似笑非笑,語氣頗有些埋怨的問:“兩位大忙人,我可是說服硫桉的大功臣,所以兩位能坐下聽聽我的計劃嗎?”
屋內的空氣實在讓人沉默到尷尬。
安室透三十六計選擇走為上記,便跑去廚房倒水喝,但是太久沒回家,水都放太久,喝不了了,索性他用熱水壺燒了一壺,他沒喝,但出來時順手給怪盜基德和赤井秀一倒了一杯。
他走出廚房,為自己的熱水解釋:“中國有句古話,多喝熱水,身體好。”說罷,就將燙手的水杯遞給他倆。
黑羽快鬥接過水點頭道謝,他無語的看著杯中冒出的熱氣,最終還是十分給麵子的抿唇喝了口水,結果就是差點被燙死。
安室透有些尷尬的看著他,為了赤井秀一也不遭殃,索性直接從赤井秀一手裏將水杯抽出,放到桌上。
他生無可戀的放下水杯,直奔主題:“我隻剩下不到半個月的壽命,所以黑衣組織的基地我一個人闖進去將資料帶出,順便將基地炸了。”
赤井秀一聽後不禁蹙眉:“中毒了還是得病了?小子,你才17不是嗎?”
“啊,是17……也沒什麼,就灰視症,不痛的。”黑羽快鬥說的輕鬆,假若不是他說隻剩下半個月的壽命,安室透還以為他隻是得了小感冒。
雖說他們立場上是敵人,但至少曾經也是共同作戰過的敵人,說不詫異又怎麼可能?
工藤新一的心思赤井秀一這大老粗可能看不出來,但降穀零看的可是透透的。
安室透試探性的問:“工藤新一知道嗎?”應該不知道吧?
怪盜基德難得沉默了幾秒,或許是喝了熱水的原因,又或許是某些不得已的原因,他嗓子有些發幹,不知道這句話遲遲說不出口。
安室透觀察它的麵部表情,心下了然,意有所指的說:“找個時間說一下對他可能會好一點”我可不想一下子失去兩個最強的亦敵亦友。
“嗯”他的嗓子有些發沉,聽得人實在不悅耳,死氣太重了,這倒是一下子符合了他即將要死的聲音。
一旁遲遲未開口的赤井秀一突然打斷氣氛:“我不同意你一個人前往黑衣組織的基地。”
黑羽快鬥頓時失笑:“完全不用考慮我的安全問題,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做點貢獻再走”死過一次了,我不想就像上個世界那樣悄無聲息的去了,我一定要拯救白島禹的家庭。
赤井秀一是不知是聽到哪個字眼,臉色頓時黑的像鍋底。
安室透也被他這張嘴弄的服氣,他看著不拿性命當事的敵人,實在氣不打一處來,語氣有些強硬的問:“治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