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完蛋撻望著天空,他感覺白雲的形狀……好像四葉草,四葉草的標配,他不由得想起那個白衣怪盜單片眼鏡的墜子,印的就是四葉草。
他深吸口氣:“我去上廁所。”說完便一溜煙的跑回教室,氣喘籲籲的看向一個人吃午餐的黑羽快鬥。
黑羽快鬥被突如其來的他整得有些懵逼,尷尬的問:“這麼急,是有什麼東西忘了嗎?”希望沒看到自己像傻子一般的控訴行為!
工藤新一欲言又止,最終沒有拆穿,語氣淡淡:“忘記拿筆了。”他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走進教室‘同手同腳’,從抽屜裏掏出圓珠筆後,便跑了出去。
愣在原地的黑羽快鬥快速眨眨眼,內心嘟囔:吃午飯要什麼圓珠筆?算了,可能去學習了,畢竟他這種大學霸。
工藤新一走後,鈴木園子悄咪咪的和姐妹訴說:“你和那小子在一起沒有?”
毛利蘭含蓄一笑,尷尬的開口:“我有喜歡的人了,但並不是新一。”她臉頰通紅,腦中閃過一個男人溫柔的身影,隨後將臉埋在手裏。
鈴木原子激動的問:“誰啊?誰啊?”到底是誰!?震驚!
毛利蘭有些磕磕巴巴的說:“新……新出醫生”
“啊!??”鈴木園子一臉詫異的看著一臉羞澀的毛利蘭,腦中努力的想起這人的臉,腦子和臉對上焦後,又是一次震驚:“那個帥氣的校醫?”
毛利蘭點點頭,嘴裏忍不住讚美他:“他是一個溫柔又強大的人。”
鈴木園子一口吃下午餐盒裏的牛排,砸吧砸吧幾下,語氣隨和:“你開心就好。”
毛利蘭笑得溫和,問她:“那你呢園子?”
“京極真?”她眼神飄忽不定,但她的表情早已出賣了她。
兩個人有搭沒邊的聊著,直到工藤氣喘籲籲的跑回來,手裏還握著一支圓珠筆。
鈴木園子注意到他手裏握著的圓珠筆,挑眉問他:“你剛才去哪了?怎麼還順了支筆回來?”
“回了趟教室看,隨手抓了一把,無意間帶來了。”他尷尬的撓頭,總不至於說是為了抓人家吧?
趴在桌子上午休的黑羽快鬥,今天第二次打了個噴嚏,眼睛的疼痛又隨之傳來,他痛斥一聲,內心不斷發出疑問:不是又幹嘛了?
有些吃完午飯回來的同學聽到他那邊的聲響,關切的問:“黑羽同學,你不要緊吧?”
黑羽快鬥臉上掛著招牌式微笑,無奈擺擺手:“可能是感冒了吧。”雖然大夏天感冒有點離譜。
同學看了眼窗外的太陽,尷尬的和他說:“多喝熱水包治百病。”
黑羽快鬥拿起水杯隨口答應:“好的,謝謝。”他特地在飲水機接的溫水,而抿了一口舌尖像炸開了花似的,他一副痛苦麵具,隻好將剛盛的溫水放在桌上放涼。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回到教室,上課的預備鈴也剛好響起,工藤新一坐回位子,手托著腮,意味深長的看著一的黑羽快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