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想法作祟,和目暮警官打完招呼,便拉著黑羽快鬥回到原來的咖啡廳內。
黑羽快鬥輕笑:“來吧,說說你的想法。”
“他的死亡原因我基本可以確定為是毒品致死,而他手裏的刀,和手腕上的傷口,我推測是他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才導致的,但是他身上又有和白島青顏一樣的傷口,這個實在是可疑,除非他是愛白島青顏的,但因為他黑衣組織的身份或者某個命令,才不得已殺了白島青顏,如果是這樣,那他胸口的傷口就能解釋。”工藤新一一口氣說完一點和假設,拿起一旁黑羽快鬥替自己點的冰美式一口悶了。
黑羽快鬥點點頭,朝他拋去了一個問題:“假如有個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命令你殺了我,你會嗎?”
工藤新一意識到他想說什麼,反駁道:“那假如,那個命令的代價是全家人呢?別忘了他們名下有一個女兒,白島禹不可能隻保白島青顏而不管他的女兒甚至於他們全部人的性命吧?隻犧牲一個不更劃算?”他不可能反擊,因為黑衣組織不隻是一個人,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黑衣組織也依然會將他揪出來。
“你覺得有第三個人嗎?”黑羽快鬥托腮看他,工藤新一輕笑:“有什麼想法?”
“白島禹不可能自己吃致死的毒品,就憑我和他對決的時候,他的體力不像是吸毒的人可以擁有的,所以,他所致死的毒品,不是他自己自願吃的,至於第三人,現在能懷疑的對象隻有黑衣組織。”
工藤新一不禁蹙眉:“所有的指向都是黑衣組織,過於巧合,往往可都是破綻,如果是有人刻意的呢?”
“刻意將一切指向黑衣組織,從而擺脫自己的嫌疑?”黑羽快鬥思考片刻,好像也不乏有這些可能,他無奈又說:“以我們的能力還不足以將黑衣組織幕後的人揪出來,所以這件事情很遺憾。”
工藤搖頭:“硫桉雖然是黑衣組織的人,但假如命令不是黑衣組織下的呢?”
“那你覺得毒品又會是誰下的?而且誰又有能力下?”一個身手不凡的人,遇到不認識的人,接近絕對會提高警惕,但熟人就不一定了。
許多的疑問撲進腦中,越想越細思極恐,工藤新一雞皮疙瘩瞬間遍布全身,他的腦中隻想到了一個人。
“白島青顏?”但一個問題讓他瞬間止住了心中的猜想:“但是她昨晚就已經死了,根本沒有機會下毒。”
怪盜基德智商400上線,和工藤分析:“我們將第三人名為黑衣,假如黑衣命令白島青顏給白島禹下毒,毒隻下了一點,所以你前期不一定會有所察覺,但是你一旦沾染上毒品,你後期肯定會對他有欲望,所以這恰好正中黑衣的下懷,黑衣則在某個地方放置毒品或者是直接給白島禹”
工藤新一不禁蹙眉,提出條件:“但前提是黑衣,需要和白島禹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