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還未說話,前來送餐的服務員便打斷他們:“祝兩位用餐愉快”她說罷將托盤的玫瑰放到工藤的麵前又補充:“這是剛才一位帥氣的先生托我給你的。”
工藤將臉埋在手裏,完了,更說不清楚了。
“不是,你倆怕不是在一起了吧?”
聽到這個荒謬的疑問,工藤臉色爆紅:“別亂說,OK?信不信我告你造謠?”
服部平次憋笑都快憋不住了,結果發現自己肩膀被人拍了拍,便回頭看去。
工藤新一第一次見到什麼是教科書版的翻臉比翻書還快,但笑容沒有不可能中斷的,而是傳遞到了另一個人的臉上。
男人無奈的看著自家‘愛人’?“你還是那樣。”
服部平次頓時來氣,一巴掌將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開。
白馬探也不惱,徑直坐到他旁邊的位置,服部平次都快被他的臉皮給氣笑,用力的捏著他的大腿,眼神狠厲的瞪著他。
直到見到男人吃痛的表情,服部平次才欣然鬆開罪惡之手。
白馬探眼神昏暗不明,他咽了口唾沫,喉結滾動,嘶……摸哪呢?差點就控製不住了。
工藤新一滿臉看戲,這怕不是……唔,打情罵俏?好吧,有點過了。
他看著他們打鬧,心情愉悅的拿起一旁冷落多時的玫瑰花,直到他看到藏在玫瑰花瓣裏的紙條時,愣了片刻,隨後將紙條藏在手心。
“我去上廁所,你們慢慢玩”說罷,徒留服部平次一陣哀嚎,轉身小跑進廁所隔間裏看字條。
好久不見,親愛的名偵探。
等結束之後我可以邀你一起和我約會嗎?
——黑羽快鬥.
[番外.白馬探+服部平次(高速路段請減速慢行!)
房間內緊貼的兩人,連對方的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
“平次,真的不行嗎?”麵對白馬探的哀求,服部平次一臉爆紅:“可……可以”
白馬探聽著他顫抖的聲音以為對方隻是在勉強自己,他又怎麼忍心呢?
他眼睫微顫:“不想就算了,乖乖,放開我,我去洗個澡。”他撫摸著懷裏的小人,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放開自己。
埋在他懷裏的服部平次將臉抬起“不是你到底親不親?”
“親親親”
白馬探將人輕放在自己身上,在他的唇角處留下一個重重的親吻。
白馬探笑著將累癱的他放在自己腿上坐著,方便自己在他的脖頸留下專屬於他的紅痕。
服部平次笑著看他:“探”
“嗯?”白馬探的揉著他毛毛茸茸的腦袋,將他從懷裏捧起:“想說什麼?”
“沒什麼,也就謝謝你吧。”
“嗯?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是萬惡的資本家。”
圓月落下,兩人戰火終於停息,白馬探將昏厥的服部平次放到浴缸裏洗淨。
手指也在賣力的為他擦拭。
晚上.
服部平次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家剛換的床單,劇痛讓他難以啟齒,不是?現在是幾號啊?
“我……”他剛想說哈,但發現自己的嗓子不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