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子瑜上前一步,與她貼的更近,把她徹底封死在他的懷抱裏,一隻手固定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是輕輕覆上她胸前的豐盈,隔著衣服揉擠著。
牧羽菱的胸形很漂亮,圓圓的,有些像饅頭,因為罩杯大,摸上去更覺綿軟的不可思議。
曆子瑜沒有直接回答她,
“想讓我告訴你?”
他得意的笑笑,很滿意現在曆太太的反應。
去他的曆新,那個王八羔子就是故意的,他故意想拆散他和牧羽菱,他見不得他們幸福!
狗/屁的曆家私生子,連這點肚量都沒有,連一個女人都要傷害,真是豬狗不如!
這話他跟曆太太說了幾百遍,曆太太連眼睛都沒抬過一下,他無奈,隻好換別的方式勸說。
可這蠢女人是個死心眼兒,不管他怎麼說,她就是不相信。
憑什麼曆新一句話她就那麼想念,他曆子瑜說了一百句真話她都不相信?!
想來想去,還是那三年裏對曆太太的傷害太深,以至於她到現在都不敢深入的相信自己。
羽菱的眸子半垂著,你斂住了她心底的所有心事。
她一向都是個不太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可是在曆子瑜麵前,她永遠都偽裝的完美無瑕,仿佛從來不曾受過傷害一般。
這會兒,她聽到曆子瑜問她,忙不迭的點點頭,“嗯。”
“那你先親我一下…”曆子瑜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
牧羽菱沒有說話,也沒有動,臉卻瞬間紅的厲害。
想起剛才那個吻,餘溫未消,又添新柴。
耳根子轟一下就熱了起來,連心裏都滾燙的,一顫一顫的跳動著,就快要撐破胸膛擠出來。
曆子瑜愛極她這半羞半斂的模樣,不等她回答,徑直吻了下來,“或者我吻你也可以…”
又一個令人沉醉的吻。
牧羽菱承認,在某些事情上,男人真的很有天賦,他們對於性/事都能無師自通,就比如現在的曆子瑜,這男人一邊吻著她的唇,卻一邊還在捏著她的胸。
連腿間都有一根硬硬的東西在頂著她的小腹。
三重施壓,饒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都經受不住,更何況是牧羽菱這樣已經品嚐過人事美好的女人?
她的整個後背都被他擠壓在牆上,驚濤駭浪一般的吻接踵而至,像是一波又一波海浪的衝刷,意識全被刷的幹幹淨淨,剩下的,隻有熱。
兩團豐盈被他盡數掌握,一手一邊,大拇指在粉色的莓果上逗弄著,漸漸傲立,為他綻放出最妖豔美麗的情/愛之花。
睡裙整個被推到了脖子上,內/褲早就被退下,光溜溜的她如同被宰的羔羊一般,大大的眼睛裏噙著水汽,嬌豔欲滴。
曆子瑜有些失控了。
他原本是想逗弄她一下,哄她開心的,卻不想,引火上身,如今他脫光了小白兔的衣服,可惜的是,小白兔瞬間就換了一張臉。
牧羽菱幾乎是急不可待的拍掉了曆子瑜的手,蹲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拉好,整理好自己。
她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忘記要問的問題?
曆子瑜站在那裏,愣了足足有三分鍾,才回過神來,連帶著他的小兄弟,也一起冷靜了下來。
之前高高昂起的鬥誌,全在牧羽菱的那一推之下,化做烏有。
曆太太在心底還是膈應著曆新那件事。
這一關過不了,她永遠不會讓自己碰她。
現在的她就是驚弓之鳥,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會給她造成第二次傷害。
唉…
輕歎一聲,走到她身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情/欲之色褪盡,他已然又恢複了平日的清冷,“羽菱,那天我問挽歌的時候,曆新說了什麼?”
“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羽菱愣了愣,“他說挽歌已經死了四年了…”
這麼細節的話被曆子瑜抓住,現在又拿出來放大,“妞妞,你想啊,曆新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羽菱搖頭,她不知道,現在的她心好亂,隻要一提到跟曆新有關的事,她就覺得惡心,甚至覺得自己好髒。
看著她發白的小臉兒,曆子瑜心疼的摟過她,“妞妞,曆新說這句話,表示他沒有見過挽歌,說明一件事,他和挽歌不是一夥的…”
羽菱搖頭,“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就算曆新沒見過挽歌,也並不代表他沒碰過我,要知道,是曆新帶我去那個地方的,他…脫了我的…衣服…”
記憶中並不清晰的片斷時而從眼前穿插而過,並沒有為牧羽菱帶來靈魂上的解脫。
她匆匆自曆子瑜腿上逃離,兔子一樣的離開,臨出門的時候,衝著曆子瑜喊了一句:“吃飯吧…”
她一出臥室門,曆子瑜就給張顯辰打了個電話。
張顯辰正在追一個叫露露的女星,聽說那妞兒波大細腰屁股翹,很正點。
“他/媽/的!還讓不讓老子泡妞了?!”張顯辰沒有看來電號碼,直接就接了電話。
這會兒,他跟露露已經赤祼/相對,前戲都做足了,正準備進去呢。
隨著曆子瑜的一聲暴吼,他那歡實的小/弟/弟突然就軟了下去。
“張顯辰,你跟誰叫老子呢?不想活了是吧?”
老大雖然說的雲淡風輕,張顯辰卻聽出了這話裏的弦外之音,急忙從露露身上下來,一邊朝著露露示意,“等我一下…”
張顯辰搭個浴巾就走出了房間,來到陽台上,立刻跟好哭鬼似的就嚎了起來,“老大,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剛泡上一個妞,正準備進去呢,您老人家可好…”
曆子瑜知道這小子的脾性,也懶得跟他多說,直接就打斷了他,“滾犢子,少跟老子扯淡!”
“問你個事!”
老大的語氣突然又軟了下來。
張顯辰急忙擦掉額頭上的汗珠,“您說。”
現在隻要祖宗不發火,哄得祖宗開心,別說是不能碰妞了,就是讓他現在立刻出去他也願意。
曆子瑜猶豫了半天,才蹦出幾個字來,“我和你嫂子吵架了…”
張顯辰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你跟牧羽菱吵架關我屁事!
有本事你自己去把牧羽菱哄回來,拖著我算什麼呀?又不給我加工資!
張顯辰想了想,道:“道歉加送花…”
曆子瑜直接暴吼一聲,“滾犢子,這招用過了!”
“送戒指,直接求婚!”
“張顯辰,你能有點新意麼?這招老子也用過了!”
張顯辰心裏那個不爽啊,曆子瑜丫真不是人,我都為你賣命賣到這份兒上了,還不放過我,有妞陪我,竟然還被他打斷。
你不是壞我好事嗎?
哼哼…
打定主意,張顯辰看看了床/上還在等他的妞,道:“到外麵找個女人,讓她吃醋!”
“…”
電話另一端的曆子瑜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張顯辰卻急忙飛快的掛斷了電話,“老大,這招先用著,不好使再說!我掛了!”
“外麵的女人?我到哪裏去找?”曆子瑜還想說什麼,電話另一邊傳來的盲音讓他皺了皺眉。
找個女人,讓曆太太吃醋!
可是,上哪裏找個女人呢?
門縫裏突然有條靚麗的身影穿過,曆子瑜眼神一亮。
有了。
曆子瑜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刮了胡子,淨了臉,連眼睛裏都滴過了眼藥水,原本通紅的眼睛這會兒看上去好多了。
又黑又亮,還閃著光。
曆子瑜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坐滿了人,隻差他一個。
他穿一條深色的西褲,腳下是同色係的手工訂製皮鞋,黑色拉長了他的腿形,讓他顯得更加高挑。
上身是一件煙灰色的深V領毛衣,裏麵是一件深紫色襯衫,袖子卷起來,露出他精碩的小臂,手腕處的袖扣閃著水晶晶的光芒。
他一出現,原本亂哄哄的餐桌突然安靜下來,著跟趙碩玩的瑩瑩也安靜了下來。
怯生生的小臉兒看著曆子瑜,輕輕的叫了聲:“舅舅…”
曆子瑜輕輕答應一聲,輕過瑩瑩身邊時,摸了摸她的頭。
瑩瑩還小,看到曆子瑜過來,就指著牧羽菱身旁的座位道:“舅舅要和舅媽坐,舅舅坐這裏,跟瑩瑩一起坐,一邊是舅媽,一邊是瑩瑩…”
曆子瑜嘴角還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看到一臉冷漠的羽菱時,他的眼神黯淡下來。
他沒有聽瑩瑩的話坐到牧羽菱身邊,而是在挽歌身旁坐下來,安靜自如的鋪著餐巾。
瑩瑩瞪大了眼睛望著曆子瑜,“舅舅,你為什麼不和舅媽坐?”
曆清好不容易才保住現在的生活,生怕瑩瑩這麼一說又被打回去,急忙把瑩瑩拉到自己身邊,“瑩瑩吃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