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等等。”
林小小轉身走回家,不過剛到門口她又折了回來。
到了孤狼麵前,快速伸出了一隻小手。
“拿來。”
孤狼把手中的袋子遞給她,隨口問道:“你不說什麼不要嗎?”
林小小一把搶過,努嘴道:“我現在是都你未來的小媳婦了,你的東西我自然拿得心安理得。
下次你來我家,要多帶一點!
知道嗎?”
她剛才可是看見了,肉幹包裝很是精美。
應該能賣不少錢?
嗯。
賣了買米,家裏都揭不開鍋了。
孤狼哦了一聲,“知道了。”
“哼,呆子!”
林小小提著東西走進院子中,幾分鍾過後就推著一輛自行車走了出來。
見他一直傻站著,她又不由刮了他一眼,“江呆子,你站那幹嘛呢。還不過來騎我,難道要我一個小姑娘騎你?”
孤狼哦了一聲,走過去接住自行車。
他跨上去後又回過頭來,看著林小小道:“以後你叫我‘孤狼’吧,不要叫我‘江源’!”
“為什麼?”
林小小抬起一條大長腿,跨過自行車後座。
一桃子坐下。
孤狼道:“我不喜歡!”
說著他腳下一用力,往下麵就是一蹬。
自行車一下竄出,搖搖晃晃前進。
“啊!”
林小小一聲尖叫,身子往前就是一撲。
雙手下意識抱住了他腰部。
‘嗯,沒想象中小。’
孤狼感受了一下,道:“我第一次騎自行車,你抱緊一點。”
林小小臉色一紅,“孤狼,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
“哼!”
市局刑偵大隊,一個辦公室內。
坐在主位的周遠君,環視了五六個手下一下,輕啟豐潤的紅唇,“今天是9·30失蹤案重啟的第一天,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一個年輕的女警道:“當年失蹤的四個學生,最小的已經十五歲,我覺得應該不是拐賣案,而是殺人案!
要麼四個學生已經全部被殺,要麼就是他們中一個或者幾個殺掉了另外的同學,然後毀屍滅跡,畏罪潛逃。”
“北北說的,我讚同!”
“我也讚同!”
兩個年輕的男警附和道。
周遠君看向叫林北北,問道:“在‘字跡’不一致的前提下,陳陽拒絕給孤狼和王蕾做親子鑒定,這件事你怎麼看?”
林北北略微思索,道:“這說明兩點...一孤狼不是江源,二陳陽知道他不是江源。”
周遠君道:“繼續!”
“陳陽為什麼這樣做呢?”
林北北自信一笑,道:“我們再根據上麵的推測,不難得出...江源殺人了,並且陳陽知情!
甚至有可能幫忙毀屍滅跡,我想就是江源現在的藏身之處。
他也知道!
任由孤狼冒充江源,他就是想要讓孤狼替江源頂罪。
我建議直接提審他!”
“這隻是你的推測,沒有任何證據,無法提審他。”
周遠君看了她一眼,道,“當然,你的推測並非沒有根據。可以深入調查陳陽,甚至二十四小時監控。”
“陳宇,你怎麼看?”
陳宇站了起來,道:“北北的推測,隻是一種可能。除此之外,尚有很多種可能。比如,陳陽殺了江源!
比如我們想複雜了,他就是不忍心看妻子過於悲傷。
所以把孤狼留下。
比如孤狼就是江源,隻是他在回來前一直自我洗腦,現在堅定自己不是江源。
但陳陽知道他是江源,所以就故意誤導我們!”
周遠君道:“孤狼不可能是江源!”
陳宇聞言一愣,問道:“大姐頭,你為何這麼武斷?僅憑陳陽不同意親子鑒定這一點,就能百分百肯定他不是江源?”
周遠君道:“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肯定不是江源!”
陳宇狐疑地望了她一眼,道:“我們現在是查案,講的是證據...老同學,你以前一向滴水不漏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
周遠君甩了甩腦袋,道,“五年了,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這個孤狼出現了,不管他是不是江源。
我想很多隱藏的真相,皆會因此一點點浮現出來。
陳陽要查,陳雅和陳凱也要查,甚至就是其他三個學生的所有親屬,一樣得跟蹤監控。
大家幸苦一點,爭取早日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