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平靜的小山村(1 / 2)

2000年深秋內蒙古赤峰市境內的一個偏僻的山村,這裏的人們樸實而又善良,沒有世間的勾心鬥角,有的隻是人們的互相幫助。

王永泉,男,40歲,職業,農民。

林桂花,女,38歲,職業,農民。王永泉妻子。

王薇,女,16歲,職業,學生。王永泉女兒。

王強,男,14歲,職業,學生。王永泉兒子

這天下午,王永泉照常上午跟妻子在地裏忙完農活,中午回家吃完飯,下午便準備去自家樹林地裏打草[割草]。

因為中午喝了點酒,所以今天去的晚了一些。

農村麼,家裏牛呀,馬呀的,為了冬天家畜不至於總吃苞米秸,所以在秋天的時候,農村人都會去山上為自家牲畜多備下一些幹草,王永泉也是一樣,上午在地裏收完苞米,下午打草,妻子則是在家把上午收回來的苞米收拾一下。

喝完酒的王永泉嘴裏哼哼著小曲,趕著牛車,過著農村人安逸的生活,每次來到自家的樹林地裏的時候看著自家的樹越來越粗,越來越高,心裏那叫一個美呀。

農村人,每年除了指著地裏的收成,就隻有自家的樹林長的壯實點,過個三年五年的能賣一筆好錢。

王永泉家的樹林裏,每一棵樹都是他和妻子種下的,三年了,都有碗口粗細了,別人家的基本都沒有他家的好。

王永泉趕著牛車來到樹林地前;籲~!

停下牛車,把車卸了,{農村話就是把車自牛身上卸下來}。

獨自扛著農村自製的特大鐮刀朝樹林內走去,農村特製的鐮刀,鐮刀頭長約五十公分,寬約十公分,刀刃被主人磨的錚明瓦亮,冒著森森寒光。

鐮刀把,大約五米,嬰兒手臂粗細,這麼一個超大的鐮刀,王永泉拿在手裏仿若一點重量沒有似的。

其實這樣的鐮刀在這個農村裏每家都有,都是用來專門打草用的,因為樹林地,寬大約五米左右,這些農村的漢子們為了打草省勁。就專門做這麼一種超大的鐮刀,揮舞起來正好把這一趟樹林地的草全打倒。

王永泉如往常一樣,牛拴在地頭的樹上,而自己則是走到昨天打草的地方,鐮刀戳在地上,朝著自己的手上吐了兩口塗抹,揮舞著鐮刀,隻聽見刷,刷,刷。一片片的草被王永泉手中的鐮刀放倒在地上。

王永泉一邊打著草,一邊看著身前的草坪,這農村的草長的很茂盛,都有半米多高,裏麵有什麼鳥窩啊,小兔子啊都是很正常的。

王永泉看這前麵的草坪,估計是想,別一個不小心在把鳥窩給打壞了。

鳥窩壞了也就壞了,萬一裏麵有鳥蛋被自己給打碎了就不好了。

打著打著,發現前麵出現了一堆白白的東西,王永泉仔細一看,不由得背後直冒涼風,一堆蛇皮,看樣子這條蛇還不小,退下來的皮,大概能有碗口粗細,堆在一起好大一堆啊。

王永泉越看越感覺慎得慌,這萬一自己打草的時候,這家夥從後麵出來給我一口,活了四十來年了,在交代在這,不合適啊。

想著想著,感覺不好,拿起鐮刀,扭頭就走,心道;算了,今天不打了。

明天在說吧,村裏張大夫不是說蛇蛻完皮都應該自己吃了的麼?回去在好好問問,要是真的,明天在來看看,蛇皮要是還在這,就說明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要是沒了,那就過段時間在打吧。

想著疾步來到地頭,拉過牛,套上車,朝著家中趕去了。。

王永泉來到家中,妻子正在院子裏扒苞米呢,看見王永泉回來,便起身來到王永泉身邊道;我說,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王永泉開口道;嗨,別說了。剛打了幾下,就發現了地裏有一堆蛇皮,好家夥最少有這麼粗啊,說著手上比劃了下。

林桂花道;在咱家地裏呢?怎麼會呢?村裏好多年都沒有蛇了。

王永泉道;誰說不是呢,你把車卸了,我去張大夫那一趟,問問咋回事,是最近的還是春天時候的。

說完便把車交到林桂花手中,扭頭出門去了。

出門一直向東走去,來到村頭,前麵一家大門上寫著老張診所,這是全村唯一一家診所,也就是為村裏人治個頭疼感冒啊,打個點滴什麼的。

王永泉進門。看見藥架子前麵的桌子前坐著一個中年人,年紀和王永泉差不多,一身白大褂,帶個眼睛,收拾的看上去挺幹淨的,便開口道;老張啊。

那人抬頭看了眼王永泉道;哎,老王啊。怎麼了?買藥啊還是。。。。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萬一人家不是來買藥的就有點像咒人家似的。

王永泉道;不是看病的,老張,問你個事,這蛇蛻皮後會自己吃自己的皮麼?

這張姓大夫道;那得看是什麼蛇了。

其實我也知道的不多,書上關於這個事情的不說,據書上說如果蛇在蛻皮的時候是很飽的狀態,它就不會吃自己的皮,若是很餓的時候蛻皮,它一般蛻皮會很困難,所以蛻完皮基本都會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