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遇(1 / 3)

時間的車輪滾滾蕩蕩回到八年前,那時候鞏澤北隻有16歲,他以優異的中考成績考入了當地最高的學府——F中,九月的A城,天氣還非常的熱,A城,號稱西北的小江南,以氣候宜人聞名於幹燥的西北,這是上天對西部額外而又唯一的恩賜,上天的眷戀,自然讓這裏的生靈們煥發出不一樣的生機,各種蔬菜水果聞名中外,素有“華夏水果之鄉”的稱號,這裏的人自然而然也被山水孕育的極有靈氣,女漢子們個個白如蓮花,少年們個個強壯而又不粗俗。鞏澤北便是這個地方的世襲子弟,他以一件短袖來到了那個最初的邂逅場地——操場,軍訓剛開始時,每一個班的學生都在班主任的領導下定製校服,同學們一個個上去量身高並報自己的名字,鞏澤北量完後告訴了老師自己的姓名,那測量老師便大聲說道:“鞏澤北,1米74”這時班主任便登記在冊,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流程讓他第一次邂逅了她,“何子喬,1米68”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測量完離開的鞏澤北聽到這個名字時回了頭,也許這是冥冥之中的緣分,也許是這個名字的不同凡響,但無論什麼原因,他回頭了,這一回頭,就是他與何子喬的第一次碰麵,那畫麵太美,讓人呼吸遲促怦然心動、目不轉睛戀戀不舍,眼前的這個女孩太美太秀氣,齊頭的劉海,大大的眼睛,一身白衣,仿佛天使一般,不,鞏澤北認定她比天使還美麗,他心動了,朦朦的愛情似乎已經來到不遠處,荷爾蒙的爆發就在一瞬間,這個女子獨特的不止美麗的外貌,還有那其她女孩無可比擬的氣質與自信,也許這就是一見鍾情,她淡淡的微笑從嘴角散開到整個臉部,仿佛春天正盛的桃花,讓人看的入神,讓人難以離去,隻可惜開學第一天的相見,大家都不熟悉,沒有太多的話語,但這許多的注視,已然在鞏澤北的心裏埋下了愛情的種子,萬物的發展都講究循環漸進,一見鍾情並不能馬上知曉對麵一切,鞏澤北隻知道她的名字和身高,其它的一概不知,他終於將視角移開,漫不經心離去,心中想到:也許她也僅僅知道他叫鞏澤北而已。

第二天便是軍訓了,軍訓是學生們當初認為最痛苦的事情,走正步,練摔臂,學敬禮,懲罰你鴨子走路……那一樣不折磨著16歲的少男少女們,當然,期間也有許多快樂的事情,那就是休息期間與女生排才藝大比拚了,每每這時,鞏澤北總會露幾手,要麼講個笑話,要麼唱首歌,何子喬也會偶爾唱首歌,鞏澤北正是因為這原因,他才越發地表現自己,在哪個青澀而又情竇初開的年齡,每個人都有讓異性關注自己的欲望。這也是個讓你提前有名氣的舞台,每個唱完歌的人都會簡單介紹一下自己,這樣,鞏澤北才知道她居然是個南方來的ZJ女孩,怪不得她有那麼的一股氣質。軍訓雖苦雖累,但鞏澤北卻是異常高心的,因為他可以時時看到對麵女生排的何子喬,她穿上軍訓服更好看,有時候看的入神,忘記了走正步,教官不知不覺地來到她他身後,突然的出現讓他大驚,這時,一如既往的懲罰:走鴨步,坐俯臥撐。太陽不經意間已經升降了八次,軍訓已然接近尾聲,何子喬與鞏澤北的故事暫且也稍做休息,畢竟,這段美好的愛情裏出現的可並不隻有他們兩人。

每一年的軍訓晚期,基本的訓練都已結束,大家開始訓練安全逃生,所有的人都在樓上模擬地震發生時的快速有序撤離,每一次跑下樓來,鞏澤北都會看見操場上的第一人,當他氣喘籲籲跑到這個人身旁時,這個以後的死黨而現在卻不熟悉的家夥總會豎起大拇指自豪地說:“每次第一個跑下樓的都是我,要是真有地震,你們就廢了”鞏澤北不屑地搖了搖頭調侃他道:“你檢查一下你的小器官,看看有沒有被你累壞,要是沒有地震,你可就廢了”他依然不減絲毫自豪地言道:“切,怎麼可能,我可是我們初中學校的長跑冠軍,這算不了什麼”這個自傲而又自戀的家夥就是後來鞏澤北形影不離的趙浪,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起這個名字,趙浪,難道他父母希望他做一個江湖浪子麼,後來趙浪告訴鞏澤北這個名字的來曆是“乘風破浪”鞏澤北一臉茫然地笑了笑,表示與“乘風破浪”有半毛錢關係,名字的淵源暫且不論,因為後來高中三年,幾乎沒有人叫他名字,大家都叫他趙哥或者黑哥,可以說,三分之二的他的好友都叫他黑哥,因為他長的極其黑,呦呦的皮膚配上大框的眼鏡,那簡直就是極品。鞏澤北等都調侃他:“黑哥,你為啥不去非洲找你親人呢”後來當他們彼此熟悉時,趙浪也常常調侃自己為“三黑”,即皮膚黑在班裏排名第三,這是因為班裏還有兩個稍微比他黑的,他們被戲稱為“三黑兄弟”大黑叫李強,二黑是王軒。三黑兄弟是這個班的活寶,也是他們班的招牌,時不時還有其他班的人當做稀罕品來參觀呢,他們將自己的特點可是發揮到了極點,尤其趙浪,他常常利用自己的膚色搞笑,做一鬼臉並說“我黑我自豪”或者自喻包拯,額頭上畫個小月亮,每一次都惹的全班同學哈哈大笑。三黑的故事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他的黑皮膚裏麵到底包裹著多少幽默,想必鞏澤北也不太清楚,大家隻知道他的幽默與生俱來,一旦有合適的機會便如滔滔江水一般泛濫不可收拾,我們暫且不詳述,就讓時間這個奇妙的東西以後慢慢帶我們走進那段故事不斷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