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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學院的咖啡館一直以來都很受學生的喜愛,不論是談情說愛還是討論些正事都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今天,洛林學校的咖啡館卻不對外開放,因為有人包場了。
陸陸續續的有人去往咖啡館,仔細一看都是學校各個社團的社長。鳳凰社社長斯蒂芬、神跡社長斯嘉麗、儒林的社長王宇、學生會會長孟翔,還有許多小社團的社長。
若是有人細數的話就會發現,除了新創的逆社團外,所有的社團團長都來到了咖啡館。
呂繡衣又一次帶著楚天闊來了一次原地飛升。
呂繡衣站在燈樓的尖上,風陣陣吹過,裙角蹁躚。
楚天闊要不是因為恐高隻能抱著燈樓瑟瑟發抖的話,倒是真的能看到一幅美妙的風景。
“小天闊啊!看見了沒。那群家夥湊成一團了。看樣子是想要商量如何對付我們了。你有什麼想法。”
“啥……學姐……你說什麼……我……”
呂繡衣彎下腰看著楚天闊“學弟啊!你怎麼了!怎麼嚇成這樣。”
“我……恐高……啊!!!”
呂繡衣伸手拍了拍楚天闊的臉,“有我在呢!怕什麼呀!真是沒用,登高遠望這樣有意境的事情,你呦,真的是焚琴煮鶴。”
“學姐……我……我們……下去吧!”
“好好,聽你的。”呂繡衣嘴上這樣說著,卻惡作劇般將楚天闊一腳從燈樓上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殺豬般的嚎叫在校園內回蕩。
呂繡衣在楚天闊摔在地上的前一秒,穩穩的接住了楚天闊,當然也就是前一秒,在極度的驚恐之中,楚天闊覺得自己仿佛又見到了那條漆黑的河。
周珂琪看著因他而聚集的所有人,覺得有些感慨,原來這就是所謂權利的味道嗎?
自己也成了那種呼號一方的大人物了,自己才是現在的茶宴的主人,不是呂繡衣也不是別人,是他周珂琪。
周珂琪最後一次整了整自己的衣領,走到台前。“非常感謝,各位社長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此次會議。此次的會議呢,也很簡單,我們就商量一下接下來的社團考核的問題。大家應該也都清楚,前任茶宴社長呂繡衣卸任,我接任茶宴社長一職。”周珂琪頓了頓,似是在觀察台下人的反應。“我相信大家齊心協力,共同努力,共同進步一定能夠讓我們的學校變得更好,變得更為優秀。”
周珂琪依舊在台上說些有的沒有的官樣文章,台下的人就顯得有些無聊,某些小社團的社長為了照顧周珂琪的麵子,沒好意思表現的心不在焉,但那些大社團的團長就毫不顧忌的聊了起來。
“這篡了權的家夥開始迫不及待的來邀功表現了,王宇這家夥可真丟臉。”
“我羞於與這種人為伍。”
斯嘉麗擺弄著自己的頭發“你們這幫男人,滿嘴的鬼話。說什麼羞於為伍,其實心裏羨慕壞了吧!”
“呦呦呦,怎麼你有什麼不同意見,是不是迫不及待爬上著狗東西的床了。”
“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斯蒂芬。”
孟翔抱著臂靜靜看著這些人的鬥嘴,沒說話。雖然校內都說無大社團:茶宴、鳳凰社、神跡、儒林、學生會。
實際上沒有人能比他要清楚學生和其他那些大社團的差距有多大,所以他可不敢摻和到這些神仙的明爭暗鬥中。
孟翔看著台上說個不停的周珂琪,心中有幾分怪異。
雖然他不知道周珂琪到底是通過什麼手段從呂繡衣手裏把這茶宴社長的身份搶來的,但呂繡衣既然依舊在學校內活蹦亂跳的,還創建了個新社團,那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裏上躥下跳的,難道真的不怕被呂繡衣給打上門來嗎?
還有這個家夥什麼時候產生了茶宴社長便是學校內學生領袖的錯覺?
呂繡衣統領全校那靠的是拳頭,這家夥憑什麼?拿著雞毛當令箭罷了。
呂繡衣帶著驚魂未定的楚天闊滿校園溜達。
楚天闊是個極其注重分寸感的家夥,周圍有人得寸進尺之類的會讓他非常憤怒,可從見麵開始呂繡衣就不斷的在得寸進尺,楚天闊倒也沒有真正的生過氣,可見他對於呂繡衣還真的是寬容啊!
“兄弟啊!你知道我們的社團為什麼要叫逆嗎?”
“不是你試圖剽竊,然後被我製止了,所以就叫逆了嗎?”
呂繡衣伸手便在楚天闊的腦袋上砸了一拳“你在亂說些什麼?!逆可是我們組織的靈魂,其中有很深刻的含義的。”
“你說,你說。”
“逆代表著我們的抗爭精神與無所畏懼,所以我們要逆,你懂嗎?!”
“逆?逆什麼。”
“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