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無從得知了,老夫也是在一處秘境偶然得到,深感此功法之玄妙,可能適合人族,權且稱它‘佚名功法’吧。”
趙端稱好,把玉簡先收了起來,回到啟智園。
她不在,都是春芽住在李宣齊臥房外間,見趙端進來,春芽便醒了。
“香香,這麼早就回來了?”春芽小聲說,趙端每晚出去她是知道的,但自從趙端暴打秋菊、夏荷後,她就再未問過。
“春芽,我有事與你商量。”說著趙端把她衣物遞過來。
春芽穿好衣服,與趙端來到偏房。
“我最近這幾天便離開侯府,想問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
春芽眼前一亮,“離開侯府?我願意啊,我們去哪裏?不過去的路上我要先回趟家看看。”
“好,那就先去你家,然後再做打算。”
趙端決定先不告訴她,若是她無法修煉,留在家中或待在凡城,都不失為好的去處;若是能修煉,再讓她決定是否一起走。現在告訴她自己是修仙者,徒增她的煩惱而已。
這時春芽眼睛紅紅,“我也隻是回去看看,那年大旱家裏賣了我,留下大姐和三妹,我知道大姐嫁人能得聘禮給哥娶媳婦,三妹又太小人牙子不要,隻能賣我,回去我就是想看看大姐和三妹過得怎麼樣。”
趙端輕撫春芽後背,“放心吧,一切有我,以後啊誰也別想讓我們春芽受委屈,不信者,讓她吃我一巴掌!”
見趙端故作嗔怒手掌虛砍,春芽破涕為笑,“知道香香你最厲害了!”
兩人相視一笑,趙端拿出帕子為她拭去眼淚。
“對了春芽,你可知我們的賣身契夫人放在何處嗎?”
“應該放在夫人臥房吧,香香你要幹嗎?”
正說著,院子傳來李宣齊的聲音,“春芽,春香,人都哪兒去了?”
趙端和春芽趕忙來到院中,李宣齊雙腳踩著一隻鞋,身上反披著一件小襖,正站在門前瑟瑟發抖。此時已經入秋,早晚的天氣已經很涼了。
春芽去屋子裏找來鞋子,趙端幫他穿好衣服。
李宣齊好像還未睡醒,對著趙端說,“春香你怎麼還穿單衣呀,現在她們都穿秋裝了,你不冷啊?我都冷得發抖了。”
“我不冷,快進屋吧小少爺,再不進屋啊你的鼻涕泡就過河了。”趙端看著他笑道。
“我才沒有呢。”李宣齊倔強的吸溜一下把兩行清涕吸了回去。
春芽連忙掏出手帕要給他擦鼻涕,李宣齊奪過手帕,自己都覺得好笑,一時沒憋住,“撲哧”一聲,這下可好,鼻涕徹底大爆發噴了出來,鼻涕泡越來越大最後裂開,弄得他滿臉都是。
看得趙端和春芽哎呀怪叫,李宣齊也站在那兒傻樂,這才把鼻涕擦拭幹淨。
洗漱後幾人趕往錦華園,王氏也在,陪著李宣齊用膳,趙端站在後麵,本想尋個機會溜出去,找找賣身契藏在哪兒。
可惜還未等她偷溜出去,李宣齊就吃完了,沒辦法隻能等下次了。
回去路上,李宣齊蹦蹦跳跳、有說有笑,趙端暗歎,希望她走後小少爺依然能天真快樂吧。
正想著呢,一個披頭散發的素衣年輕女子朝這邊跑了過來。
“我的寶定呢,你見到我的寶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