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流水昨日逝,今朝有酒今朝醉;
抽刀斷水水更流,
借酒消愁愁更愁。
正值夏日,漠北的天氣灼熱無比!
傍晚時分
在這一望無垠的戈壁上,死氣沉沉的,除了沙子還是沙子,落日的餘輝是不舍抑或是不甘地揮灑著最後的一點光芒!靜靜地,靜靜地!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一陣緊似一陣的馬蹄聲有節奏地傳來,給這廣闊的土地帶來了一絲絲的生氣。
近了,近了,看的清楚了。
三個人三匹馬,俱都是黑一色的高頭大馬,帶起煙塵幾許?什麼樣的俊才英傑騎在上麵呀?
隻見領頭兩匹馬,右邊坐的是一個短小精悍的漢子,麵白無須,一張娃娃臉,臉上似有似無地掛著一絲笑容,典型的“笑裏藏刀”型,腰裏還盤著一兒臂粗的青龍鞭,委實嚇人。左邊坐的是一個高高大大的漢子,三十多歲,頭上長兩肉瘤,其它的,像鼻子,嘴巴,眼睛等,都比常人的要大許多,弄到一張臉上,著實讓人不敢恭維,而且更可笑的是,他還一付書生打扮,自譽“風liu絕代”,唉!真的是寒了天下士子的心呀!
“大哥,二哥,等等我呀!”隻聽後麵追來的漢子有氣無力地叫著:“大哥,二哥,等等我呀!”飛馬奮起直追。
“馭”,“馭”兩聲,前麵兩位把馬速減慢,悠悠向前。
“大哥,快到了吧?”右邊的漢子瞧了一眼後麵,然後對傍邊的漢子道:“這回小三可夠慢的,哈哈!”說完,好象想起了什麼又笑了兩聲。
“恩,快到了”老大也笑了笑,向前看了看道“過了這個沙頭,就能看到地方了。”果然,前麵有一個不小的沙頭,想來,以前也是一個不小的山峰,被風沙侵蝕了,看上去,帶著一股子的滄桑。
“馭”後麵的漢子終於追了上來,把馬繩猛的一勒,馬兒急速咋停,一聲嘶鳴,前蹄雙起,再踏實地時,濺起煙塵無數,但漢子依然穩坐馬上,沒有絲毫慌亂,可見騎術高名。另兩匹馬受驚,差點驚走,好在那兩漢子也不是易於之輩,不一會就把受驚的馬製住,要不還不知道會怎樣。
“咳咳,我說大哥,二哥,咳咳,咋們來這鳥不拉嘰的地方幹嗎呀?”老三從煙塵中走出,雖然沒有從馬上掉下,但也吃了不少灰塵。
此人二十多歲的樣子,方方正正的一國字臉,長長的頭發,用一根麻繩打了個蝴蝶結拋在腦後,背上別著一把連鞘寶劍,雖說不上英俊瀟灑,但也自有一種風情。
“嗎的,老三,你就不會小心點呀,欠抽是不是?”三人騎馬走在一起,老大生氣地說,臉上所有的特征都擠在了一起,看起來刹是嚇人
“嘿嘿,這個。。。大哥,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個。。。嘿嘿”老三打了個寒蟬,雖說知道老大不是真的生氣,但不表示不生氣就不能打人呀,以防萬一,還是嘻皮笑臉的解釋一下,隻不過這一笑起來,就有損他的英雄形象了,你問為什麼?唉!原來是一缺板磚的家夥,兩門牙不見了,這三咋就沒有一正常的囁!
“嗬嗬,大哥,還是告訴他吧,免的這小子壞事”這時老二笑了幾聲,轉移話題道。
“是呀,大哥,你就告訴我吧,衝衝忙忙跑出來,也不知道什麼事,就這樣趕了三天路,好歹也讓我明白個大概吧!要不我回我的天香窩裏睡覺去”老三給了一個感激的眼光老二,然後向老大懇求道。說來也悶屈了,自從三天前被從天香樓裏拽出來,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什麼事那,想想,天香樓裏的姑娘,那是一個比一個水靈呀,要是現在躺在那,周圍都是一個個水靈靈的姑娘,那該多幸福呀!想著想著不由笑了起來。
“哎,你,你那什麼眼神呀,我可是黃花大閨男呀~!”老大騎在馬上瑟瑟地發抖,也忘了生氣,可憐兮兮的。你猜怎麼著,原來老三想著天香樓裏的姑娘,一時未覺,嘴角流了滿嘴哈哩子,眼睛色色地看著老大,要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怪不得連老大都嚇著了。這時的老二更是放聲大笑。
“大哥,你就告訴我吧,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老三用手抹了一下嘴角,一把抹在了衣服領上,不管老二的大笑,也不管老大的問題,一本正經地道,仿佛剛剛色咪咪的人與他無關,不能不感歎,此人的“涵養”非常地到位。
“什麼?你說你不知道?我不是叫老二告訴你了嗎,不會是你想女人想瘋了,把這茬子事都忘了”老大一下子從可憐兮兮轉到一付大俠模樣,拿著扇子(不知道從那拿的,端的是神出鬼沒)敲了敲老三的頭,一付“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態對其批評道,看來這人的“涵養”也端的神出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