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你把影一、影二給人了?”當千離辦完了京裏的事情趕到邊關的時候,司馬辰就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
“嗯。”司馬辰完全不去理會千離那如喪父般的表情。
“你還有沒有人性呀?我可是求你的不下千遍了,別說是兄弟倆兒就是一個你也不肯給我,現在可好兩個一起送給個小丫頭?我可是你的兄弟,難道我們之間的情義還不如一個沒見過幾次的小丫頭片子?”千離開始是真的痛心,可是說著說著就做起戲來,反正司馬的性格是沒有反悔之說的。那現在怎麼也要把影六或是影八要過來,不然的話說不準哪天又讓他給送人了。
“出去。”司馬辰看都不看在那裏自我陶醉的千離。
“司馬,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為了安撫我受傷的心你把影六給我吧。”千離就差把鼻涕甩飛了。
“影六在趙敏兒身邊,影八在趙河身邊,出去哭,髒。”司馬的話對於千離來說就是惡夢,他現在才收起玩心正視司馬辰,語氣寧重的說:
“司馬,你……”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就被司馬打斷了。
“出去吧,要不你去趟江南?”千離一跳三個高的急竄出去,沒有給司馬再說的機會。等他出去後,司馬辰一下子癱在了椅子裏,本來隻是好奇想多了解些,誰知道了解的越多迷就越多,不知不覺中自己就掉到了自己挖的坑裏。既然掉進去了,他就沒打算出來,當然了她也別在外麵獨自快活,還是和他一起在坑裏呆著吧。可是一想到她才隻有十一歲,不由得一陣惡寒,自己這品味還真是“特別”。
“阿嚏……”靈兒揉了揉鼻子,巧兒忙遞上一杯熱茶。
“姑娘,你會不會是著涼了?我去請王先生來給你診診脈吧?”
“著什麼涼?現在是幾月啊就著涼,我看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呢,不要大驚小怪的,去看看有沒有姐姐的信。”靈兒將巧兒打發出去後,又將那個字條取了出來,司馬說不是他寫的,那會是誰?
接下來的日子靈兒過得十分的順利,隻是縣裏都傳說宋家生意因為得罪了貴人而一落千丈,就在這危急時刻京城宋家卻牽連進大豐朝建朝以來最大的私鹽案中,皇上下旨讓鎮國將軍撒查此事,在事情沒有查清之前宋家人不可出門半步。這些話自然是有人特意讓靈兒知道的,對於馬氏的“熱心”靈兒並沒有多加理會,反正她現在背後站著棵大樹。隻要自己不過份就好,反正她隻有十一歲稍有不周也沒有人會計較。
“姑娘,再過兩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我們在縣裏過還是回去呀?”巧兒還沒有在外麵過過節日呢。
“不回去了,我們在縣裏過,我爹和我姐到時候來咱們一起去燈會賞燈去。”靈兒本想回去的,可是敏來信說她和趙河都到縣裏來過節。
“真的?那太好了,我現在就去準備。”巧兒飛快的跑去找桂嫂,這個桂嫂是靈兒前一陣子買的,她原是一家人家的內管家因為生病被原主人給賣了,現在給靈兒當管家。她為人十分的爽利,是個典型的北方女人,在原來的人家就是因為她的俠義心腸而礙了某姨太太的眼,要不也不可能因為一點點的風寒就把人給發賣了。
靈兒聽說了她的事情之後就打發劉叔卻把她給賣了回來,當然了,她之所以知道她的事情是因為來鋪子裏按摩的某姨太太向另一個夫人說起的。她們並沒有背著範氏姑侄兩個,所以其中的許多細節都說得十分仔細,範氏聽在耳裏痛在心裏,所以在她們走了之後將事情告訴了靈兒。靈兒一聽心裏大喜,這還真是想睡有人給送枕頭來,自己正想著找個管家什麼的,也不能什麼事兒都讓巧兒來做不是。
自從養生堂開業以來,靈兒可是聽到了不少的八卦,不是她想聽,而是那些婦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要說東說西的。範氏聽了心裏憋得慌就和靈兒說,時間久了就成了習慣,現在範氏一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就會告訴靈兒,然後就像忘了一樣再也不會向其他人說起。這樣也好,給範氏一個發泄的機會,省得把她給憋出毛病來,靈兒如此解釋,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有一顆八卦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