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棲鬱瞪著池凜夜,罵罵咧咧道:“什麼叫多跟我學學不要臉,我哪不要臉了?池凜夜,你王八蛋。”
宋念不小心說漏了嘴,池凜夜也很無奈,隻能任由某人罵。
陸棲鬱側眸看向身邊人,委屈巴巴的,“老公,你好兄弟說我不要臉……他欺負我。”
池凜夜:“……”
在場人都知道陸棲鬱委屈巴巴是裝的,平時打架強的不行,結果某人還真上當。
裴驚渡陰沉個臉,跟池凜夜欠他百八十億一樣。
池凜夜實在是受不了,帶著宋念開溜了。
陸棲鬱跟裴驚渡對視了一眼,沒忍住笑出了聲。
“裴驚渡,你唬人的功夫還挺像那回事的。”
裴驚渡被他那聲“老公”叫的心尖都顫了下,陸棲鬱很少當著很多人的麵這麼叫他,自然是要有求必應。
他把陸棲鬱按在懷裏,在他耳邊曖昧低語,“老婆……”
陸棲鬱耳邊一陣酥麻,身體瞬間軟的一塌糊塗,“這是在酒吧,別鬧……”
裴驚渡在他腰間惡劣的捏了一把,鬆開了他。
一周後。
是裴輕呦和段臣言的婚禮。
京淮市迎來了盛世婚禮。
裴輕呦挽著裴驚渡手臂緩緩步入婚禮現場,各個角度的幾位跟隨二人移動。
裴驚渡把人交到了段臣言手上。
在這一刻,段臣言娶到了他最喜歡的小姑娘。
底下人紛紛議論若是段臣言有天敢辜負小姑娘,怕是這輩子都不得安生。
陸棲鬱聽到後勾了下唇。
這些人不知道段臣言有多寵這小姑娘,不會有辜負的那一天。
段臣言平時看起來不怎麼著調,遇上事時比誰都護著小姑娘。
裴輕呦帶著明媚的笑意,嫁給了喜歡的男人。
回到家後,陸棲鬱發現裴驚渡情緒有些惆悵。
人站在陽台,眸色深邃的望向遠處。
陸棲鬱能理解他。
唯一的親人嫁人了,心裏多少會有點不舒服。
他走過去,從身後圈緊裴驚渡的腰。
裴驚渡眼瞳漆黑,垂眼看向腰間的手,“洗完澡了?”
陸棲鬱“嗯”了一聲,小聲問:“你想不想做點什麼?今晚我允許你放肆一回。”
有時候親熱裴驚渡會有所克製,怕弄疼他。
更多時候某人像禽獸。
陸棲鬱身體素質很好,有時候卻禁不住弄。
裴驚渡總是把人惹生氣,然後第二天哄好久。
陸棲鬱氣性愈發的大,跟剛重逢時候的性格天差地別,踹人也越來越頻繁。
裴驚渡轉過身,溫柔的笑了聲,把人打橫抱起,往臥室裏走去,“那明天不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