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欣慰的笑笑。
他陪老爺子吃飯。
餐桌上，老爺子欲言又止，一副要說不說的模樣。
“爺爺，你有話直說就好。”
陸老爺子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我看網友說你看著就……”虛。
最後那個字他沒說出，緊接著說：“真要有那方麵問題的話，告訴爺爺，爺爺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你還這麼年輕，能看好的。”
陸棲鬱：“……”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陸棲鬱大腦直接宕機，現在的人都是用眼睛看病的嗎？
“爺爺，我真沒病。”無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爺爺不說了。”老爺子偷瞄他一眼，“爺爺再說最後一句，早治早好。”
陸棲鬱：“……”
從老宅出來，他把裴驚渡的西裝送去了幹洗店，隨後買了下午茶去看裴驚渡。
他站在辦公大廈樓下抬頭看了眼，七月的天太過悶熱，陽光刺眼。
進入大廈的一瞬間，清涼將他包圍，走至前台，“你好，我找裴總。”
“請問有預約嗎？”
“沒。”
“先生，沒預約是不行的。”前台說，“我可以打電話幫您問一下。”
陸棲鬱道了聲謝。
十幾秒後，前台掛斷電話，神色略顯為難。
他問：“怎麼了？”
前台糾結了兩秒，“對不起先生，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冒犯到你。”
“沒事，你說。”
“裴總讓我原話告訴你。”前台清了清嗓子，模仿自家總裁剛說話的語氣，“不見，讓他滾。”
陸棲鬱：“……”
還真別說，模仿的確實像，就是少了些偏冷的氣質。
也不好為難前台，他說：“告訴你們裴總，我就在這裏等他。”
他在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前台將他的話轉告，辦公室的人仍沒鬆口。
辦公室。
裴驚渡指尖有節奏的敲擊桌麵，不知在想些什麼。
手機鈴聲響了，妹妹裴輕呦打來的電話，接起放在耳邊，語氣淡淡，“什麼事？”
“哥，我的親哥，你上熱搜了……還是和一個男人，昨晚你們真那啥了嗎？”裴輕呦看到熱搜後，八卦的心擋都擋不住，“所以你們到底誰不行？”
“什麼熱搜？”裴驚渡臉色比暴雨前烏雲壓城還要陰沉上幾分。
“我發你了。”裴輕呦知道親哥肯定沒時間關注八卦熱搜，打電話的時間把熱搜鏈接發給了他。
她還想問什麼，親哥那邊已經無情的掛斷了電話，不給她一絲八卦的機會，隻能在網上衝浪到處吃瓜。
一向對網上八卦置之不理的裴驚渡點開了熱搜，露骨的詞條，色情的言論，握著手機的手愈發的緊，骨節泛白，周身散發凜冽的寒氣。
前台接到電話。
裴驚渡語氣沉冷，“讓他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