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改變了路線,腳步聲依舊不斷,她就意識到來者不善,特意選擇了一處拐角,然後躲在後麵對他們發動了偷襲。
瑪麗非常遺憾地表示,如果對方隻有一個人的話她完全不用進校醫室。
“上次也是,這次也是,每次都是兩個人真的有點難對付。”她如此說。
穆爾塞伯首當其衝被擊飛出去,他重重撞在玻璃上後摔在地上,後腦勺被撞擊讓他當場就昏了過去。
瑪麗在描述戰鬥過程時,已經沒有了當初在度假村裏的驚慌失措,她臉頰浮現出些許紅暈,看上去很激動。
“之前我看到他們就怕的要死,他們總說我是‘該死的泥巴種’,天天嚇唬我說要對我怎麼樣……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課成績還不如我呢。”
“對於霸淩的人就該這樣做。”馬琳拍她的肩膀,“要毫不猶豫地打回去!”
她們其樂融融地討論著關於魔咒的使用,準備等會一起去找個空教室練習魔咒的準頭。我則是想著詹姆斯和斯內普的事。
仔細想想,詹姆斯好像也確實沒有再對其他斯萊特林的學生有過霸淩行徑,就我知道的基本上全是互毆——那麼他針對的就隻有斯內普?
實在想不通他們之中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怨,在我糾結的時候,腦子裏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這也是劇情的一環嗎?無論如何他們都必須要爆發衝突?
這種做什麼都不行的感覺,就像是聚會前已經再三強調過忌口,結果一到現場發現滿桌都是不能吃的東西最後還得AA的窩火感,讓人恨不得把桌子都給掀了。
經過這次的衝突後,食死徒的事情徹底被擺在台麵上,經常在休息室我就能聽到大家在討論哪些人是食死徒,有些普通人出身的同學也開始變得緊張。
五年級本來學習壓力就更大,青春期許多人都躁動不安,現在又出現這種危險——
總感覺大家的神經都緊繃起來,稍不注意就會徹底崩斷。
這期間,《預言家日報》的報道也不容樂觀,偶爾我會在報道上看到一兩個眼熟的名字——這意味著又有霍格沃茨學生的家人遭到襲擊。
盡管在鄧布利多校長和教授的努力下,最終也沒誰真的大張旗鼓使用黑魔法,穆爾塞伯和埃弗裏也都被關了禁閉。可衝突依舊沒有停止,整個霍格沃茨裏的硝煙味越來越濃。
就在我覺得快要爆炸時,星期五的下午瑪麗罕見地一下課就回了休息室,她將書扔在一旁,一下躺進沙發裏。
“馬上就要周末了,今天我要好好休息一天。說起來,我發現學習後做點東西真挺不錯的,能讓大腦完全放鬆下來不說,還能賺點外快,簡直一舉兩得。”
說到這她興衝衝地問我們,“你們想吃什麼樣的巧克力?我又學了好幾種類型,我現在的手藝可是得到了不少赫奇帕奇的讚同呢。”
“什麼巧克力?”我下意識地詢問,開口後才突然反應過來。
對啊,明天就是情人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