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達茲納握緊了拳頭,眼神中充滿堅定:“隻要有那座橋,隻要能把它蓋好,城鎮就會變得和那時候一樣,大家也都會回來的!”
……
另一邊,阿黃和星炎還在艱難地練習著爬樹。
阿黃看著星炎那越來越高的刻痕,感覺自己要輸了,心中充滿不甘。冷靜下來後,又開始回憶起淩月那時偷偷告訴自己的訣竅。
“不可太緊張,不可太過有執念,把靈氣聚集在腳底,放鬆,把注意力集中在樹上”阿黃心裏想著,一邊將靈氣聚集起來。頓時,一種奇妙的感覺出現在腳底,安靜而平和。找到感覺後,阿黃猛地朝樹上衝去。
“oi,阿黃。”
星炎突然的一聲喊話,讓阿黃分了心,摔在地上。“我在集中精神,別打擾我!”這一個平地摔讓阿黃直接不幹了,隨意一個鴨子坐,看著星炎生悶氣。
“那……那個……”星炎紅著臉,神情有些不自然:“那個……之前……你問了淩月秘訣吧……他跟你說了什麼……”
曾經高傲的天才少年現在竟然紅著臉來找自己求情?阿黃心裏暗爽,嘴上卻說著不要。
星炎也懵了,自己都這樣了,你也不意思一下?兩獸就這麼呆呆地四目相對。
……
晚上,戶戶都開著燈,一片霧氣籠罩了這個村子,煙波浩渺。
達茲納和幾個異能者獸獸圍在桌前,吃著晚餐。阿黃一口菜粥一口紅薯,不停狂吃。星炎倒是矜持,可吃飯的動作也沒停過。
“再來一碗!”兩情侶……呸,對手同時舉起碗,對視一眼,空中充滿火藥味。可隨即,又同時轉過頭,對著地板一陣吐。
淩月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拍桌子站起身大喊:“要吐的話就別再吃了!”
“不……要吃……”
“即便忍著也要吃……”
影颯也是一臉無語:“嗯嗯……但是吃吐就不對了……”
過了一會……
幾獸悠閑地喝著茶,淩月則是在認真觀察牆上的照片。那是達茲納一家的全家福,不過長得最高的一隻獸的臉被撕掉了,整張照片都少了四分之一。
“為什麼要把一張破掉的照片掛在這呢?伊那利吃飯時一直看著這張照片。破掉的地方……好像是有獸故意把這個獸撕掉一樣。”
正在洗碗的伊那利的媽媽頭也不回地說:“是我丈夫……過去城鎮裏的英雄……”
伊那利麵色難看,默默跳下椅子,出門了。那女獸獸有些擔心,也追了上去。
等門關上,達茲納這才緩緩開口:“伊那利,有個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繼父,感情很好,就像親生父子一樣。那時的伊那利也是個天真愛笑的孩子……”說到這,達茲納握緊拳頭,幾滴眼淚滴到了桌子上:“但後來,伊那利變了,自從他的父親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從島上的所有獸那裏永遠奪走了‘勇氣’這個詞……先從那個被稱為英雄的獸說起吧。”
三年前,海邊
伊那利被兩個同齡獸獸架著,他麵前抱著一隻小狗的獸獸看上去是他們的頭目。
“波奇!”伊那利大喊。
“不是,這家夥叫流星,從今天起就是我的狗了。”那頭目滿不在乎地說。
“他是我的朋友!誰要給你!”伊那利掙紮著,眼看就要掙脫束縛。
頭目心裏一急,直接把小狗扔進海裏,任由它掙紮。
“都怪你不肯乖乖把它交給我。”頭目壞笑一聲:“那不是你最心愛的小狗嗎?快救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