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一步,說:“你們有沒有考慮讓我們女性也做些事情?我們女性也能撐起半邊天,不是嗎?”
“行,你說想做什麼?”
“我哪知道!或許我們可以建立個紡織工廠?至少我們能織布,做衣服!”
“你會織布?”
婦人臉現尷尬,事實上她並不會。
但她立刻接口:“我們可以想辦法弄來織布機,或者幹脆找到布料,我們可以學習製衣。”
“你會縫紉?”
婦人的臉再度尷尬,顯然她也不擅長。
但隨即她說:“我們總可以學嘛!”
“嗯,好的。這事我和舒總商議後再定。如果他同意,我們會想辦法實施的。”
“就是嘛!你看,現在多少婦女無所事事,都閑著呢。我們婦女也是半邊天,所以,這事你要放在心上!”
“嗯,知道了。”
“哎,老李,那事……”
老李迅速閃身離開。
那話題無法繼續。
亡妻之痛尚未遠去,怎能再娶?
他的女兒也絕不會接受。
歎了口氣,李先生掏出兜中所剩無幾的香煙,抽出一支點燃。
為何突然心慌肉跳?
左眼跳個不停。
難道是災禍降臨的預兆?
急忙找到鍾老大,“老鍾,我這左眼跳個不停,莫非有禍事?”
鍾老大也道:“我也有種莫名的心慌。難道真有禍事要來?”
一聲哨響,集結!
護衛隊迅速集合。
他們汗水淋漓。
鍾老大高聲道:“今日訓練到此結束。大家提高警惕,我懷疑近期可能會有狀況發生!”
“會有狀況?大隊長,你的直覺可靠嗎?”
“不可靠?若非我的直覺敏銳,我早年那麼囂張,怎能活到今天?”
確實如此!
全賴於他的直覺!
上次大胡子企圖捕獲蘇蘇那事,他並未介入。
實際上,當時手下曾提議一同前去分一杯羹。
但他感到不安,直覺告訴他會有事,故選擇旁觀。
結果,大胡子那夥人全軍覆沒。
是誰下的手?
自然是舒鄂!
從那時起,他明白了,千萬不能與舒鄂為敵,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命令下達,護衛隊即刻執行。
眾人換裝完畢,警惕四起。
“什麼人?!”
忽有隊員發現一人從林間走出。
那人單衣血染,滿目猙獰。
正是五號。
五號緩步而行,麵容淡然。
就是這裏嗎?
應是輕而易舉!
而且距離並不遙遠。
他隻用了兩小時便抵達。
當然,這歸功於他驚人的速度與直線穿越。
此時,他距警戒線不過數百米。
麵對這奇異的血人,護衛隊都緊繃神經。
“站住!不然我們開火了!”
五號嘴角上揚。
開火?
開吧!
能打中我算你贏。
他依舊不緊不慢向聚落靠近。
這時,鍾老大和李先生也匆忙趕來。
他們皺眉凝視著五號。
鍾老大倒吸一口冷氣,低語:“那個人……給我極為危險的感覺!”
李先生低聲詢問:“怎麼辦?”
一護衛隊員再次向五號喊道:“站住,聽見了嗎?”同時亮出手中的槍械。
嗬!
五號輕笑一聲,隨後加速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