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裏沒有監控,鬆子輕鬆摸到了進入古堡的小門,這個門是裏麵的人向外麵遞酒的,所以隻是一個小窗口,蘇安夏通過鬆子頭上的攝像頭傳來的影像看到了,“哇,你能過的去嗎?”

“姐妹,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鬆子扭動了一下身軀,蘇安夏聽到了骨頭“哢噠哢噠”的聲音,不一會兒,再看到的就是古堡裏的景象了。

“你是把自己折起來塞進去了嗎?”

“這叫縮骨好不好。”鬆子不滿的說,又恢複了活潑的樣子。

“不要放鬆警惕啊。”

“放心吧。”

接下來就要看鬆子的本事了。

蘇安夏幫她清理一路上的監控。

“你說,他會把手鐲放在哪兒呢?”鬆子在空無一人的古堡裏遊蕩。

“不在下麵就在上麵唄。你去樓頂看看。”

“這麼高!”

“到底是誰給的資料,什麼都沒有,真要我們一間一間的找啊。”

“很多金主都是這樣的,習慣就好,完不完的成就要看你本事了。”

“那你轉轉吧在裏麵,我想想辦法。”

“好。”

蘇安夏歎了口氣,找起了古堡主任的資料。

古堡主人是一個退休的銀行企業家,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還從事著好幾個副業,投資顧問、納稅顧問、東京大學名譽教授,發妻早逝,餘生就沒有再娶過。有三個孩子,兩子一女,現在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古堡主人晚年基本是在醫院度過的,老人身體不是很好。

“沒想到還是癡情的種。”鬆子說道。

“是啊,這裏還說這座古堡是他和妻子結婚的地方,妻子去世以後,才將這座堡買下來。”

“那這座堡是為了紀念亡妻嗎?”

“說不定就是呢。”蘇安夏說,“你說一個銀行企業家有那麼多錢能買下一座城堡嗎?”

“不說還有其他副業嗎?”

“可那些副業也不是能買下古堡的水平。”蘇安夏若有所思。

“有錢人會更有錢,窮人隻會更窮。”鬆子滿不在意的說。

“私人收藏家?這次我麼要拿的手環是見不得光的,這人不知道有多少黑錢。”

“這個我們就管不著了,安夏我提醒你啊,我們隻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知道他違法犯罪了又怎樣,你還想舉報他不成。”

“也不是,隻是這個人就是偽善啊。”

“那也不關你的事,你快幹正事好不好。”

“正找著呢。”

“這個人對發妻一往情深,有記載的收藏的物品都是鑽石珠寶,很多人都說事為他的亡妻準備的,那……鬆子,去主臥。”蘇安夏一下子精神了。

“從旁邊的樓梯上三樓,南邊中間的屋子。”

“好的姐妹。”鬆子充滿了幹勁。

鬆子很快就找到了房間,很輕鬆就打開了門。

“姐妹,有點懸啊,這門都沒鎖。”

“進去看看。”

鬆子小心翼翼的溜了進去。

“好黑啊。”

“你讓我看看房間的全貌。”

跟著鬆子的鏡頭,蘇安夏看到了房間的全貌。

就是傳統的歐式裝修,沒有什麼特別的。

可是,蘇安夏注意到了床頭櫃上擺放的花。

“你走進一點,到床頭櫃那裏。”

湊近看,是一束新鮮的白玫瑰。

“沒人住的屋子還放鮮花,歐洲人的精致。”鬆子說。

“沒那麼簡單,資料顯示古堡主人的夫人是對花粉過敏的,如果為了紀亡妻,斷不會弄這些玩意兒。”

這時候鬆子聽到外麵有動靜,立刻躲到了床底下。

進來了一男一女。

兩人用英語對話。

“寶貝,你覺得我們的事情會被你父親知道嗎?”

“不會的,他現在躺在醫院裏已經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