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匡胤一回頭見張永德身旁的胖管家伸手指著趙元,指尖發顫好似很害怕的樣子,此時眾人也都循聲望著那管家。趙匡胤怒道:“你還是構陷他是匪人麼?昨夜他一直在我府上並未離開過”
胖管家張口結舌地道:“不不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匪人,他是姑娘愁。”
眾人聽到姑娘愁不由得哦了一聲,大是驚奇。這胖管家受張永德之命掌管駙馬府收集紅尾之事,平日裏作威作福好不威風,那日裏被從虛趙元假扮花無魂姑娘愁將他狠狠的懲戒了一番,雖然直嚇得半死,但是夜色昏沉,自己又緊張過度一直沒有看清二人真正麵目,適才見到趙元之時雖然覺得他極像姑娘愁,可是此事牽涉極大,所以不敢指認。此時趙元突然開口說話,胖管家一聽聲音半點不錯,正是那個幾乎要了自己小命的姑娘愁,不自禁就叫了出來,也不想自己在王爺駙馬麵前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眾人聽到姑娘愁不由得哦了一聲,大是驚奇。這胖管家受張永德之命掌管駙馬府收集紅尾之事,平日裏作威作福好不威風,那日裏被從虛趙元假扮花無魂姑娘愁將他狠狠的懲戒了一番,雖然直嚇得半死,但是夜色昏沉,自己又緊張過度一直沒有看清二人真正麵目,適才見到趙元之時雖然覺得他極像姑娘愁,可是此事牽涉極大,所以不敢指認。此時趙元突然開口說話,胖管家一聽聲音半點不錯,正是那個幾乎要了自己小命的姑娘愁,不自禁就叫了出來,也不想自己在王爺駙馬麵前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柴榮等人心想張永德一千餘人馬緝捕趙元一個,現在又唆使家仆信口誣陷,定是趙元撞破了他駙馬府裏的巫邪鬼祟之事,所以要千方百計將他抓住滅口以防泄漏。這趙元於我等實有大功,今日要保全不了他,可也太也對不住朋友啦。趙匡胤把臉一黑,怒道:“我這兄弟,一會兒是匪人,一會兒是花賊,方正非要說他是個為非作歹之徒,才能罷休不是?”
胖管家被他一喝,唯唯諾諾一時不敢開口,隻是偷眼向主人張永德望去。張永德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趙大人且休著惱,要是這位兄弟果真沒有什麼,我們大家剖析明白,也還他一個清白不是?”又轉頭對柴榮說:“王爺以為如何?”
柴榮不願公然和張永德翻臉得罪公主,又不相信他真有證據能指認趙元是姑娘愁,要看他能如何巧舌如簧把這個質樸少年說成萬惡淫賊,於是微微點頭,不置可否。
張永德道:“你既然說這位公子是姑娘愁,一五一十講清楚了,要是又一點不實,小心你的狗頭。”
胖管家連連答應,欲要將實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那駙馬收集紅尾的實情便要張揚出去,這麼一來惹惱了駙馬恐怕死的更慘,正不知如何處置,突然聽到趙普鼻中冷哼一聲,道:“難道他到駙馬府去被你撞著了不成。”
趙普之意是說:“你要是說趙元是個花賊且闖入駙馬府中,他一個花賊不為公主,卻又何來?那麼公主清譽必然受損,看你如何承擔得起?”可是胖管家經過趙匡胤一喝,張永德一嚇,本來不怎麼清楚地腦袋變得更加糊塗啦,怎麼能想到其中的關竅。聽到趙普如此說,便順杆爬道:“趙大人果然明察,這廝夜入王府偷盜,小人當時正在監工建造池塘,被我撞破倉皇而逃。”他之所以說自己建造池塘,因為此事十分隱秘駙馬府之人絕不外泄,要以此來暗示張永德自己實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明言。
張永德聽他說道建造池塘心中一凜,暗叫:“糟糕,這蠢才好不知輕重,這樣的事也是輕易能對人說的。”心中一想隨即由會意暗道:“我這仆人向來謹慎小心,他這般說肯定是別有隱情。”
趙匡胤道:“他到駙馬府中偷盜何物?”
胖管家道:“自然是金銀等物啊。賊還能偷什麼啊?”
趙普哼了一聲道:“要是賊自然是偷盜金銀等貴重之物,可是花賊卻不一樣吧?!既然因花成賊,想來也是在花柳上手腳不幹淨吧。”
胖管家一時無言對答,想了一會道:“那那有個一定的,彷如貓兒以老鼠為食,偶爾也還會抓些田雞什麼的。這姑娘愁又不是開錢莊的怎麼會知道他不是因為錢財揮霍一空到駙馬府去順手牽羊的”
趙普一笑道:“你這個道理大大欠通啊,竟然把淫賊比作貓,那麼置駙馬於何地,公主於何地啊。他們都是那淫賊偶爾抓的田雞麼。再者……”
張永德心道:“素知趙普能言善變,我這管家如何辯的過他,怎生想個對策才好呢。”口中念著姑娘愁,姑娘愁,突然靈機一動暗道一聲:“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呢。”於是在那葫蘆道士的耳旁悄悄的說了幾句,眾人見那道士離開,此時心思都在管家和趙普的爭辯上一時也無心顧及別的。
那道士心中卻好生納悶,在著關口駙馬爺怎麼吩咐我去拿那醉仙樓一幹夥計廚子,心中雖然糊塗,但駙馬吩咐終究不敢不聽,於是帶了幾十官兵,飛奔到醉仙樓不禁夥計廚子老板盡數拿來,就連食客也抓了不少來。
此時趙普已經將胖管家駁斥的啞口無言,趙普接連三個問題胖廚師都噫噫呀呀不能回答。
“你言道這位公子去駙馬府上盜金,你卻不知道他和趙匡胤大人直如兄弟一般,趙匡胤大人雖然廉潔奉公兩袖清風,但也不至於使朋友窘迫到做如此勾當的境地。”
“你又說這位公子夜闖駙馬府被你撞倒倉皇而逃,就憑你那點微末道行真能使姑娘愁避之唯恐不及,最終落得倉皇而逃的下場,我卻不信。”
“就算你果然深藏不漏,業績驚人,一出手就驚走了姑娘愁他逃則逃矣,卻為何又要告訴你他就是人神共憤的姑娘愁,難道他是嫌命長麼?”
駙馬張永德見自己的管家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後語,正在沒理會出,見葫蘆道人進來,心中一喜,幹咳兩聲向柴容道:“他兩個各說各有理一時難也辯明是非,不如請識得姑娘愁的來指認一下,立即明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