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任宜韻,你穿起作訓服的樣子也很好看。”張毅小聲對前排的任宜韻悄悄說道。任宜韻剛想回答張毅,不料…
“你,就第二排的第三個同學,你出列。”此時教官亦霜正指著張毅。
“我…我嗎?”張毅吞吞吐吐的說道。
“沒錯,就你。”教官冷冷的命令張毅,板著臉,眼神十分凶悍。
大家都沒見過一個女生有如此氣質,身上散發著冷冷的氣息,完全沒有女人的溫柔特性,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出列!”女教官又吼道
“是…是!”張毅踉踉蹌蹌的跑到隊列前麵,立正站好。
“你叫什麼名字?”教官問道
“報告,我叫張毅!”這次張毅的回答索性也痛快,幹脆利落的喊出自己的名字。
“你剛剛在隊伍裏說什麼?把你剛剛說的話順一百遍。”教官亦霜嚴厲的對張毅說
哎呀臥槽,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找人開唰呀。俗話說得好,槍打出頭鳥,下麵的學員雖不動聲色,心裏都安安覺得慶幸,還好沒被當成這個慘烈的“出頭鳥”。
遲疑了幾秒,張毅還是開口了。因為大男人敢做要敢當,錯了就是錯了,隊列裏本來就不能說話,更何況怎麼敢不服從教官命令呢,大丈夫就應該能屈能伸。
“任宜韻,你穿起作訓服的樣子也很好看。”
下麵學員不約而同的“噗嗤”一笑,有些忍不住的都笑出聲來了。
“大聲點,聽不見”。女教官衝張毅大吼
“任宜韻,你穿起作訓服的樣子也很好看。”
“再大點聲!!!”
“任宜韻,你穿起作訓服的樣子也很好看。”
“任宜韻,你穿起作訓服的樣子也很好看。”
……
張毅扯高了嗓音,厚著臉皮一直重複這句話,惹得任宜韻臉都比蘋果還紅了,站在第一排的她隻是埋著個頭,心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伍等一群人也在樂嗬的笑著,看張毅笑話。張毅兩眼瞪著楊伍,恨不得把那死胖子的皮給扒了。
“全體都給我趴下,俯臥撐一人一百個,做完打報告。”女教官又發飆了
全體學員心裏一涼,這特麼不是拿一個人當下馬威呀,這特麼是瘋了。“女生也要嗎?”一個女同學弱弱的問道,隻是沒想到亦霜完全不講情麵,扭過頭來眼一瞪,大吼“你是女生嗎?我沒看出來!我們警校沒有女生。”這麼一嚇,把那個女同學也虎住了。幾個女生隨著先趴下的男同學一起做著俯臥撐!
“菜鳥們,你們給我聽著,在這裏,沒有男女之分,隻有戰友同誌的關係。在警校,女生當男生練,男生當情獸練,所以以後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聽到了嗎?”
“聽到了!”學員們回答道。
“大聲點,我聽不到!”
“聽到了!!!”每個人幾乎都是扯著最大的嗓門,生怕又被亦霜說聽不到。
………
第一個晚上,不光張毅他們區這樣子被教官慘整,全部學員都被整得夠嗆,不少人解散之後都紛紛議論,這群教官都特麼是不是禽獸?還是耳朵聾了聽不見之類的話題。張毅也是後來才明白,這是關於警校的一種傳統,道理和部隊裏的新兵蛋子下連是一樣的,那些一等兵隻有等到新兵蛋子下連了,才能過上好日子,也就把被老兵欺負的氣都灑在新兵蛋子身上,也才有了那句話:新兵下連,老兵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