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策劃車禍!”簡繁兮一直在否認。
“你沒有?那這份資料上為什麼所有線索都指向你?”時衍質問。
“我......我真的沒有,但......有人找過我”。
“是誰?”時衍逼問著。
“不知道。”簡繁兮很有義氣的半點也不泄露。
“不知道?那看來就是你了,殺人未遂!”時衍繼續逼問。
“很顯然,你背後的那個人把所有過錯全推到你的身上了,你還要繼續包庇他?”時衍逐漸攻破簡繁兮的心理防線。
“是白嗇芷,她......她找過我。”
簡繁兮被時衍那冰冷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白嗇芷說可以幫我讓白川毀容。我……我,白川勾引溫哥哥,我就是想……就是想讓她毀容,誰讓她……誰讓她不知羞恥地去勾搭別人的男人。”說到最後,簡繁兮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微不可聞。
簡父這麼一聽,覺得事情還有挽救的地步,適時出口。
“逆女,我平日裏怎麼教導你的,切勿有妒忌之心,你看你這像什麼話!”簡父佯裝訓斥著簡繁兮。
“我會把繁兮送出國,非必要不讓她回來的,時少,是我管教不周,還請您放她一馬,是她一時糊塗了。”簡父即使平日裏再怎麼寵著簡繁兮,此時也知道,這次是不可能包庇她的了,最好的打算便是送她出國。
而聽了白嗇芷的名字,時衍不免有些難辦,從他查到的消息中並沒有出現白嗇芷,而白嗇芷顯然參與其中。
所以,白嗇芷也想要白家繼承人的位置?
這一點白川從未和他說過,時衍不知道白川對白家的態度又如何。
因兩人確立了關係,白川也就借此機會搬到了時衍的私人別墅裏。
夜晚,別墅內。
時衍剛洗完澡,就被白川拉過來當靠枕。
白川窩在時衍懷裏,拿手機刷著視頻,但時不時的用餘光瞟著時衍。
“有事說事,老看著我幹什麼?”白川看時衍明顯有事要說,卻又不開口,沒忍住問了起來。
“你對於白家怎麼想的?”
“你覺得,我一個假千金,與白家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血緣關係,還要做白家繼承人,能是什麼想法?”時衍覺得白川此話不假,便將今日在簡家的事告訴了她。
“這麼看來,這簡家小姐是被人當槍使了,而這個人你懷疑是白嗇芷?”
“嗯。”時衍及時回應。
“懷疑合理,不過,我沒想到白嗇芷還是有些頭腦的。”
“對了,時衍,我下一步打算,直接讓白氏破產,我覺得......”時衍見白川的小嘴喋喋不休,巴拉巴拉得很能講,手動給她閉上了麥。
“乖,別想了,夜晚的時間現在該歸我了。”
“哦~怎麼個歸法?”白川從時衍懷裏起來,轉身跨坐在時衍腿上,時衍的手順勢攬上白川的腰,並用指腹輕輕摩挲著。
白川纖細的腰在大掌的摩挲下不免有些泛癢,她沒忍住,身體扭了兩下。
“別鬧,川川。”時演很顯然被白川撩到了。
“怎麼辦,真的好想撩他。”白川在心裏默默的和小團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