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房間內,一個穿著布衣的男孩躺在床上,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疼痛,他摸著自己的頭,頭像是要炸開一樣,讓他無法思考,他努力讓自己放鬆試圖去適應,去緩解這股疼痛感。他失敗了,他又重新躺下在床上,頭仍然疼痛著,他努力地思考著這個地方,但越思考頭更加痛,突然他渾身顫抖,驚恐萬分,他自言自語道:“我是誰??”顯然男孩他失憶了。
約摸休息了半個時辰,布衣男孩感覺頭已經沒那麼痛了,他又嚐試著起床,一陣頭暈過後,他起來觀察周圍。他打開了床邊的窗戶,所謂窗戶,就是一塊頂著的木板,木板打開,光迅速地蔓延進來。
男孩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這是一個簡易的茅房,簡單的木床,一兩件木桌凳,這些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得出結論,一就是這裏是他重來沒有來過的地方,二就是這個地方,他忘記了。他坐在木凳上,這發現了旁邊的桌上有張紙。這是一張折疊了幾次的紙,上邊沒有任何標誌,借著光線,隱約能看到紙上有一行字,他打開了這張紙,裏麵隻有幾個字,
“速往喜來客棧”。
沒有署名,記憶的空白他想不出這是誰的字跡。給紙條他的人是壞人還是好人?這由不得他懷疑了,要想知道一切的答案隻能去紙上提到的喜來客棧。他放下了紙條,望了望窗外,隻有幾棵樹靠著茅房,再前邊就是一片樹林還有山。茅房旁邊的樹上開著花,他清楚這是什麼花,他感莫名奇妙的熟悉,粉紅色花瓣裏有些許淡淡的白色,像一個個美人含羞答答地坐在樹枝上,突然寒風帶著幾片花瓣吹了進來,花瓣散落在布衣男孩的麵上,他嗅到淡淡的香氣。
“真美麗的梅花。”第二陣寒風吹進來的時候,寒意讓他顫抖了幾下。他在床上找到了一件大衣,大衣隻是加厚了點的布衣。男孩打開茅房的門,卻發現門無法打開,門外好像是有什麼頂著了門。
“是什麼?”他思考著,會不會是外麵不讓我出去?外麵有危險?他決定還是從窗跨出去,不然在困在房間裏是無濟於事的。他走近窗邊,突然寒光一閃,一把刀從外邊插進來,布衣男孩向後閃避,一個披著散發的男人從窗外跳了進來,這個男人麵上很多剛結痂的傷疤,右手掩著自己腰,腰雖然用一塊爛布衣紮著,但爛布衣的滲著血跡,這顯然是受了很重的傷。
“拿出來寶物放你一條生路!!!”男人用刀指著男孩大吼著,他顯然闊出去了,受了這般重傷還要拚死要寶物。布衣男孩沉思,剛才並沒有搜自己的身,但身上確實沒有什麼重物,顯然是沒有什麼寶物,但對著這種拚死的男人,顯然說沒有或者求饒隻有死路一條。
“冷靜,寶物在那!”布衣男孩指著床上的枕頭,他想著分散這個帶刀男人的注意力,然後他自己跳出窗外逃走,帶刀男人受傷如此之重,肯定很難追得上他自己。帶刀男人顯然是寶物想瘋了,並沒有絲毫的懷疑,他轉身就往床邊走去,就在他走到床邊的瞬間,男孩連忙跑到窗邊,然後跳出窗外,腳不小心撞到了樹,受到了撞擊樹上的梅花散落了下來,梅花隨風散落,猶如一個個美麗的仙女在跳舞,在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