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位哲學家說過的話,世界上從沒有一個壞的和平和好的戰爭。
在人類的曆史上,大大小小的戰爭無數,所死傷的人類更是不計其數,無法估量,在戰爭中,死亡是在所難免的,老弱婦孺,也不在這個時候區分。
那些怪物的智商雖然提高了不少,但他們依然冷血無情,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被他們抓到的老弱婦孺。
戰爭,在這一刻變得平等了,而且是在冷漠無情的怪物手中,這很令人耐人尋味,因為在和平時期,男女總是不平等的,哪怕各國都有宣言,男女也無法達到平等的地步。
陳鋒沒有時間感慨,也沒有那個閑心感慨,這裏到處都充滿了危機,到處都充滿了危險,他要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向,免得陰溝裏翻船。
枯敗的枝葉散落在地麵上,大樹早已被怪物衝倒,在踩踏之下,變成了木屑,深深的陷在泥土中。
離開巴國後,陳鋒已然來到了依伸卡國,重回故地,陳鋒的內心複雜無比,正是在這個地方,他變成了生化人,也正是在這個地方,他的生活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眺望著遠方,陳鋒的視線中,能夠看到當初他追殺艾德裏的場麵,他很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舍了這條命宰了艾德裏,否則也不會出現現在的局麵。
後悔已經無用了,陳鋒再次小心謹慎的前往約定的地點,依伸卡國的後山,也是依伸卡國等三國的交界處。
路上,充滿了腥臭味,怪物的臭氣足夠把一個普通人嗆死過去,到處都是怪物的腳印,更有散碎的肢體在地上,但肢體太小了分辨不出是人類的,還是怪物的。
天空晴朗,萬裏無雲,但在這片天空之上,卻黑壓壓,蓋著一層雲,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一路而來,陳鋒沒有看到一頭怪物,也許這裏的怪物已經分散到了全世界各地,就像把所有士兵派出去的大營,看守這裏的怪物已經很難見到。
在下午三點多鍾,陳鋒找到了法克隆,他正在那裏喝酒,手提著一瓶紅酒,拿著一隻大號的被子,自飲自啄,看到陳鋒後,法克隆向陳鋒舉杯,邀請他也來一杯,陳鋒搖搖頭,謝絕了他的好意,在他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裏是一處荒山,曾是怪物的巢穴,現在裏麵的怪物早已不見了,但原地留下的怪物腥臭味仍然深入土壤,哪怕現在戰爭停止,也至少需要五年的時間才能把這裏的味道散淨。
‘咚咚咚’
一陣小心又無所顧忌的腳步聲響起,德瑪從山頂上出現,下到了山坳中,瞥了一眼陳鋒和法克隆後,他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冷漠,狠辣,無情。
這是德瑪給陳鋒的感覺,如果有選擇的機會,陳鋒寧願一打二,對付法克隆和麥克斯,也不願和德瑪單對單的廝殺,這是一個恐怖的人,看不出他的深淺,從他健碩的身軀和深邃的眼眸中能夠感受到他的恐怖。
法克隆似乎已經迷醉上了紅酒的味道,抱著酒瓶和酒杯,不時的喝上一口,臉上滿是紅暈,時而發出滿足的小聲,令陳鋒和德瑪有些擔心會不會引來怪物。
麥克斯不知去了哪裏,始終沒有出現,陳鋒和德瑪等人有些懷疑,麥克斯是不是發布了假命令,想讓他們來這裏送死。
就在德瑪快要發怒時,麥克斯終於來了,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天都已經黑了。
“大家來的好早!”麥克斯笑吟吟的看著陳鋒他們三個,德瑪的臉色陰沉,怒視著麥克斯:“你是想拖到那些怪物找到我們,把我們都圍殲了吧?”
陳鋒和法克隆也都盯著麥克斯,因為隻有這種辦法能解釋的通麥克斯為什麼這個時候才來,如果不是懷有這樣的目的,他應該早到才是。